回来的路上,两人啃着冰糖葫芦,张元明又开始给自家大哥上课,也不管他爱不爱听,反正就自顾自的讲。

“……反正这个生意今年就不要做了,咱们这两天的动静有点大,当心人家找他们麻烦,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咱们赶紧抽身出来,反正现在钱已经赚到手。

……而且就现在县城孩子的消费力度,经过这么一折腾,恐怕也是下降了一大半,这玩意儿主要业务来做,咱们还得想办法做点其他的…

…还有咱们现在手上的钱,必须要藏好了,千万不能让爸妈发现,不然这钱咱们恐怕就花不上了,准给没收了。”

想起这事,他就又想起了给自己小姑当花童的时候,按照年龄算,这恐怕还是去年的事。

当时给自己小姑当花童,得了两个红包,里面每个都放着20块,总共就是40块钱,结果红包刚捂热,回到家就被自己老妈给连哄带骗的要走了,最后的结果就是40块钱换了两块钱,就这,要不是自己哭的嗓子都快哑了,老爸看不过眼说了句,老妈都舍不得给自己两块…

所以他们这个钱,千万不能让老妈发现,至少现在不能,他这些钱还另有打算,可不能被自家老妈给搜刮走了。

说了半天,王阳明感觉自己喉咙都快说哑了,结果扭头看去,自家大哥光对着糖葫芦使劲,也不知道对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多少,顿感心累,看来调教大哥任重而道远啊!

等回到家的时候,6点10分,这次张元明没有从山坡上过来,怕耽搁时间,所以早早的先赶回了家,打算吃完饭之后再去分赃,啊!不对,是分钱。

本以为老妈已经回来了,结果到大门口才发现,门居然还锁着,门口几个小伙伴正趴在地上弹弹珠,看到两人回来,问了两句,就想拉张元明入伙。

看着李长河伸过来的小胖手,张元明赶忙后退摆摆手,我就不玩了,你们继续,刚回来,渴的紧,我先进去喝口水。

他实在是不想被那双小胖手拉住,看手背上抹的鼻涕,还有双手的尘土,他实在是不想沾染,倒不是说他嫌弃,好吧!他承认他的确有些嫌弃,灰尘还就算了,看那鼻涕绿油油的实在是倒胃。

你说你就算再忙着玩弹珠,好歹将手背上的鼻涕擦一擦呀,你自己不嫌膈应啊?

李长河是邻居亲戚家的老二,今年四岁,还没上学,一天到晚鼻子上挂着两串鼻涕,时不时的滋溜一一下。

他是那天跟张元明一起去抓蚂蚱李长江的弟弟,平时也老喜欢往他家跑,跟他哥一个德行。

王浩手里抓着一把珠子也靠了过来。

“你今天干嘛去了?我今天早上没出门,下午不打算找你玩,结果你家大门锁了一天。”

“我有点事儿,咋了?找我啥事?”

心里则暗暗吐槽,我在你家门口不远处早上编了一早上的蚂蚱笼子,也没见你出来找我玩,我有事出去了,你倒是出门了。

“没啥,就是想问问你,放假了有没有什么打算?准备去哪玩?”

听到这话,张元明有些诧异。

“不是,你前段时间不是说放假了要跟你妈去你外婆家?咋的?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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