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轩绑严峻带回鉴水,宸轩劝道:“如今你已被绑,可有何言?”
严峻被绳所缚,却不慌道:“汝等既缚我而不杀之,是要回去立威,还是要劝降?”宸轩一笑,反道:“那你可愿降否?”
严峻叹道:“将军收手不杀我,已是大恩,九州殿下,除去亲信之外,大多都是寻人探才,以承诺资助修行,或是未来官位,而沈州对我的处理自然没错,但难免寒心,我愿降之,只愿虞州能有我用武之地!”
宸轩吸口凉气,这家伙……他想了许久劝词,没想到此人居然替他说完了,是挺顺利的,如今这种战争,投降倒也并不可耻,但,他总感觉好亏了,想了半个时辰的词啊,真是白想了……
司仙晓听闻宸轩已经劝说完严峻,并将其收为所用了,也是高兴,但笑之余,他还是掏出一样东西,在场之人都认出此物,其名为言君竹,此非年份越高越好,而是要最新的竹笋才好,服下之后,一句话说完,其中的话语便是承诺,一旦违反,便会吸干灵力,再无修行之日。
司仙晓微笑道:“放心,此为三品,若阁下晋升金丹,就直接散去,再无后患,它一直温养着灵力,也会融入体内,我也知情理,不需要你作何重要的承诺,不需要永不降敌的这种,只要你说不背后捅刀,不透敌信息便可。”
这是没办法的事,有听信笔这种存在,只要想透露信息,很难拦得住,甚至难以发现,严峻也理解,往来九州之争常有的事,他也放心了,毕竟此物就是为了重用降将,但又以防万一才用的,他并未多虑,立下誓言。
司仙晓喜闻于面,立即封他为宸轩副手,而从严峻这里听闻了沈州的变故,他即刻通知厉云,让其每日过来详谈此事……
厉云骑云马赶路去鉴水,如今局势瞬变,司仙晓招他回鉴水详谈,锦衣飘荡,不久便到了鉴水。
他跳下马来,将云马的缰绳交予旁边的将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厉云顺着台阶去见司仙晓,他进房内,发现宸轩和严峻也在此,如今鉴水并无太多大将,正是缺人,严峻刚一收下便重用起来。
司仙晓说出情况:“唉,按严将军所了解,沈州兵马大部分已经往星阁与桵玉进发,预估之下,差不多半个月就到,也就是七月初。”
厉云叹息,果然如他前些天所猜,
宸轩道出可能性:“如果让其顺利会合,攻守相反,我等将难以攻下星阁跟桵玉,寅关那边被强攻难守,虞州便是慢性死亡,星阁统领自然明白情况,如今必定固守不出!”
厉云认可道:“也就是说,如今我们必须要有行动了,要么十五天内攻下星阁,要么,奇袭敌军援兵,再图星阁。”这是他们现在要选的两条路。
“但十五天内攻下星阁,若无奇策,难以达成,况且之前从严将军口中得知,星阁统领名为王牧文,此人性格稳健,先前我们围攻严将军时,他不支援的最大缘由就是在等支援,为此,他才狠心舍弃潜锋谷,由此可见,十五天内,要打星阁是难了。”司仙晓拍案说道,为此感到头疼。
“唉。”严峻叹气,拱手行礼向司仙晓,随后走上前来,指向星阁东部:“此处为武都,沈州兵马支援星阁、桵玉并非同一而来,武都离此行程不过五日,是最近的一部分,但兵力却不多,只有一万五千人,沈州目前全部兵力不过十二万。”他提示起来。
司仙晓便有些好奇道:“星阁四万,桵玉三万,总共就七万之众,东面便是翡州,沈鸿平难不成放弃进攻翡州了?还有武都一万五千人,加上沈州的核心沈城,留下的顶多不过三万!”他震惊于这个规划。
严峻说起沈鸿平的规划:“当时分布兵力时,沈鸿平就料定个大概了,易州自保是必然的,楚州只能攻打易州,必然不以为谋,而易州大部分边境除去楚州,就是项州,但两州隔水作战,攻城进展太慢,只能选择项州结盟,如此之下,一边盟友,和姜州过道狭窄,难以攻打,只有翡州!”
他继续道:“但若一同攻打翡州,不说难以夺得多少城池,就是获得再多,到时易、项两州结盟之下,易州要想续住盟友,必然继续打下去,那剩下的地方就只有沈州,不如暂且等到翡州看清情况,再和其和谈,到时翡州只能守城,而沈州却能大军压境,凭借十二万沈兵,情势倒是一片大好。”
几人听严峻说起沈鸿平的预先,确实有些道理,而且目前正在往这个路线上靠拢,十二万兵力,鉴水加讳秋才不过六万,旁边厉云和探灵校尉安然如今加起来才五千多,确实不妙。
司仙晓叹气:“王牧文稳守城池,我军兵力本就是以少战多,不具优势,如此之下,仅剩奇袭敌军支援一条路了,此计唯一,敌军自然也能想到,必然有防备之心,汝等可有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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