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林扯住季诗的头发,把她带了起来。
季诗痛苦的皱着眉,但是一脸轻蔑的看着安林,眼里都是鄙视。
安林看到她的不服气,她面目狰狞的开口,“那天你没有弄死我,但是后来我被丢严洛笛丢进了泳池,差点没命了,他把我扔在了大马路上,被一群小混混欺辱,脸也被划伤了。”
安林说完,就有些疯狂的盯着季诗,狠声说道:“季诗,我今天就要你血债血偿!”
季诗咬着牙忍着头皮的剧痛,她的脸被打得又麻又痛,连说话时的轻微震动都痛得她直皱眉,“我并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再说是你先招惹我的,想要我的命。”
“怎么,就允许你们有钱人把普通人视作蝼蚁任意践踏,随意取人性命,就不许我们反抗了?凭什么?”
季诗说的理直气壮,声音高亢锋利,一点也没有因为现下受困于安林而有丝毫的害怕。
她知道,现在反抗是最不明智的,但是她做不出来那种求饶、做小伏低的姿态。
在她的观念里,就没有低头认错的道理。
大不了一条命丢了就丢了,反正她现在活着也是受罪。
安林越听脸色越是扭曲阴沉,她原本就有疤的脸此时看上去更是骇人。
安世听着季诗如此顽固不化,狠狠的一脚就踢在季诗的膝盖处。
“我让你还伶牙俐齿!给老子向我妹妹跪下!”
季诗被踢得痛得站不住,但是她顺势就倒在地上,没有跪在地上。
她又吐出一口血,哈哈笑起来,“今天你就是弄死我,我也绝不跪!”
安世又想上前踢她,被安林制止了,“哥,你放心,我有法子对付她。”
季诗盯着安林不屑的一笑,眼神里都是坚毅,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小时候又不是没有受过虐待,她又何曾惧怕。
安林又扯着季诗的头发把她拖起来,一直拖到了一个大水缸旁边。
季诗瞬间就知道安林要做什么,她心里有些颤抖。
她自小就怕水,是那种骨子里的怕,是潜意识里的。
但是,她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压抑着自己想要害怕颤抖的身子,没有表现出来。
安林居高临下的按着季诗的头,把她按进了水缸里,“我今天就让你好好尝尝我当时生不如死的滋味!”
季诗整个头都被按进了浑浊的水里,四面八方的水全灌进她的眼睛,鼻子,嘴巴,甚至耳朵里。
她难受的挣扎,水呛的难受她能忍受,但是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她极度恐惧,好像很久很久以前经历过一样,让她怕得身体都僵硬了。
安林看着手里任她欺凌的季诗,声音尖锐的哈哈大笑起来,“你当时不还很神气吗!现在没有了林家护着你,怎么变成刍狗了!”
过了一分钟,安林又扯着季诗的头把她提起来。
季诗离开了水,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一边狠狠的咳。
这两种矛盾的动作,让她脸都有些狰狞了,她只觉得胸腔被利器狠狠捅开,把里面的肠道都割裂了。
安林和安世看着季诗痛苦的模样,都畅快淋漓的大笑起来。
安静得瘆人的荒废厂房里都是两人鬼魅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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