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皱眉,又去看李莲花,说:“这种绝症治不好就人道毁灭,省的跑出来祸害别人。”
“好,以后会注意的。”
李莲花接受了笛飞声的建议,甚至打算尽快让玉琼琚为沈确检查一下脑子。
一阵清风自窗外徐徐吹来,镂花雕木窗外的树叶婆娑作响。
玉琼琚的白发随风飞扬,衣玦翩然。
似是察觉到屋内怪异的氛围,抬头看向几人。
即使心中已经打好道歉的草稿,但被那人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后,什么话也都说不出了。
见三个雕塑呆呆杵在原地也不言语,玉琼琚便垂头继续写字。
“阿玉,我帮你磨墨。”
李莲花不指望这两个外人靠谱,走到玉琼琚身边,要拿墨条却被拦下。
“不用了,我将这点墨用完便要做饭了。”
沈确也走了过来,腆着大脸说:“玉玉你病还没好呢,我们一家老小不能就光欺负你一个人,你就安心休息吧,其他的事交给我们来做。”
“首先,你们做的能吃吗?”
“其次,能保证吃了以后不会有生命危险吗?”
“最后,这栋楼真的不会爆炸吗?””
玉琼琚怀疑的看了几人一眼,连坐在旁边的善渊也没放过。
真了不起。
世间少有的厨房杀手竟然都齐聚于此。
李莲花摸了摸鼻子:“…”
沈确脚趾抓地:“…”
笛飞声一再深思,最后:“…”
善渊举着蛋羹,左右为难,勉强开口:“可以吃的。”
“那就随便,你们想做你们自己吃,我吃我做的。”
玉琼琚没有刁难自己的习惯,还是决定亲自动手。
“你要分家啊?”
沈确眼睛瞪大,抓着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玉琼琚。
玉琼琚皱眉,用笔在沈确额头上点了一下,说:“你要想的话…”
“阿玉,还是你来做吧,我们帮你打打下手。”
李莲花拦住玉琼琚想说的话,同时刀了沈确一眼。
这狗东西净帮倒忙。
笛飞声给李莲花递了个眼色:瞧瞧,我就说该早点带他看看脑子吧。
李莲花:“……”
我竟无法反驳。
“都行,花花你晚上跟我们将就一口,等明日出发再去市集上买些新菜。”
玉琼琚点头,将笔搁在架上,去看筐里还剩些什么菜。
“酸笋鸡皮汤,东坡肉,素什锦,白菜汆丸子,再给花花做个枣泥山药糕,怎么样?”
报了一下菜名,看这几人也没有反对的,玉琼琚便挽起衣袖刷锅。
“我去杀鸡!”
沈确可算精明一次,眼里有活,一手提着刀,一手扯着鸡的脖子往外撩。
“咯咯咯~~~”
“那小道去择菜。”
善渊提着一筐菜和几个盆出了楼。
李莲花走到玉琼琚身边为他系围裙,又耳语了两句,也不知说了什么,逗得玉琼琚轻笑两声。
笛飞声左右看了看,憋了半天说了句:“切菜。”
练了多年的刀工竟有一天沦落到切菜的地步。
无颜换了个姿势,敲了敲麻了的双腿,记录着自家尊上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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