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这群人半分情意不讲!竟联合起来骗小爷。”

沈确一个人在街上逛悠着,嘴中不停控诉着玉琼琚和李莲花将他扔在楼内,害他孤独一人的恶行。

忽地感觉胸口被用力一撞,他到没啥事,撞他的人却是一个趔趄,摔了个人仰马翻。

“我 ,我可什么也没干啊!别想诈小爷的银子!”

沈确捂紧腰间的荷包,目光警惕的看着摔倒在地上的那人。

都怪那该死的玉琼琚太抠了!务工这么久才给他每月十两银子。

说是什么廉价的劳动力,能干干,不干有的是人干。

“我,我不诈人钱财,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

那人抓着沈确的衣袖缓缓站起,脸色有些苍白,穿着洗的失去本色的道袍,衣上还有些尘土。

“啊。”

沈确啊了一声,随即侧身要绕过那人,却被那人抓住衣袖,如若不是探出那人确实没有内力,沈确八成会一脚飞过去。

“在下,在下是清风道观的善渊,前来向玉神医求医。”

善渊说话断断续续,好像随时能咽过气去。

“你从哪进来的?”

沈确先自动忽略善渊来这的原因,如今别的郡可都处瘟疫灾害之中,他们南阳郡仍旧封城管理,别说是人了,现在连只城外的狗都是进不来的。

“有洞啊。”

这人喘息的很厉害,沈确啧了一声,道:“行了,我认识那个狗屁的神医,你跟我来就是了。”

沈确断然不会直接带善渊回琼琚楼的,他好不容易才出来的,可没溜达够,如今刚好有人陪他作伴。

“无量天尊,多谢公子。”

琼剧楼内,李莲花裸着上身,平躺在床上,玉琼琚给他抹着去疤痕的药膏。

“我这身子,让你废了很多心。”

李莲花知这药膏做起来十分复杂,身上的肌肤也不给外人看,没必要如此浪费。

“可是花花不是也不喜欢它嘛?”

玉琼琚自是能感受到李莲花对他身上那些疤痕的厌恶,只是他不说罢了。

沉默片刻,李莲花吐出一口气,说:“你待人很好。”

“可没有,我只是对花花好,其他人都是因为一定的利益驱使。”

玉琼琚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圣母心泛滥的人,相反,在一定情况下他可以很冷漠。

李莲花耳尖微微一红,道:“哼,倒是长了一张巧言能辩的嘴了。”

“嘿嘿,花花,你不懂,这嘴还有别的用处呢。”

玉琼琚认真撒娇的时候,那双眸子水润,眼角微微上挑,配着这张俊脸,让人移不开眼。

“什么用处?”

药膏抹完,李莲花翻起身从床上坐起,眸中略有疑问。

玉琼琚又笑,将药膏放在桌上,吹灭了火烛,爬到床上。

往日他与李莲花欢愉都是彼此用手,从未踏入下一步。

仍今两人依旧保持着暧昧感和神秘感,所以每次动情都觉兴奋万分。

不过他今天想要弄个不一样的。

二更时分,沈确捧着一堆吃食与善渊进屋,就听见楼上李莲花咬牙切齿的喊了声“玉郎中可是会玩,这般东西怎么能往嘴里塞?”

这声音不大,如果不是沈确这次回来确实有些偷鸡摸狗的,否则以他往日的大咧性格必是听不见。

叫善渊的人身上钱财并不多,如今更是过新正,客栈的价格涨了几番,这人当然住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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