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

玉琼琚扯着李莲花的衣袖,轻轻晃动着,试图吸引他的注意。

而李莲花自顾自的吃着山莓,瞧玉琼琚那样,嘴角轻勾,道:“玉郎中瞧瞧我这可怜的嘴唇,都肿了许多,能不能让他好好歇着了?”

玉琼琚嘟了嘟嘴,抱着肩膀去楼上鼓秋李莲花种的青蔬。

“花花,晚上咱们吃火锅吧。”

下雨天么,自是跟火锅更配。

楼内还有一些他带回来的羊肉,在洗一些蔬菜,吃着也暖和身子。

“我都行,听你的。”

将山莓放在一边,李莲花坐到桌子前,把弄着玉琼琚做的一堆木头零件。

这个东西就像是迷你版的莲花楼一样,也是木头制的,很精细,一块块木板跟他的手指差不多大,闲来无事拼拼也很有意思。

玉琼琚捧着菜盆下楼,见李莲花对那东西很有兴致的模样,想着要不要改天给他做个音乐盒。

隐居山水的生活是很惬意,但总要有些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嘛。

择菜洗菜,烧火架锅,准备材料,玉琼琚的动作很麻利。

夜幕低垂,暮色渐浓,外面的大雨仍旧没有停歇之势,在铁锅的咕嘟声中,一阵“咚咚”声忽地响起。

木门被敲响,玉琼琚将手在屁股上擦了两下,想着这老破地方怎么还会有人来。

李莲花瞥着玉琼琚拎着玄铁重剑气哄哄的去开门,眼皮微跳。

将门打开,玉琼琚几乎只看了那人半眼,便又毫不犹豫的把门关上并上了锁。

真该死!

沈确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咚咚咚!!”

门外的人见到玉琼琚后似乎很兴奋。

“你就给他开了吧,要不然我这门可经不起折腾。”

李莲花头一次见玉琼琚的脸色那般发青,心中对门外的人升了几分好奇。

长叹一口气,搓了搓脸,玉琼琚将门打开,放沈确进屋。

沈确被浇成落汤鸡,苦着脸进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是嚎。

“你说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苦的惨绝人寰了。”

“我不活了!啊!”

这货似乎真的很伤心,豆大的眼泪不断从他眼角滑落。

“快点说事,要不然给你踢出去。”

玉琼琚几乎肉眼可见的不耐和嫌弃。

“那四顾门就是纯纯有病!脑子有泡的一群人。”

沈确哽咽着,用衣袖擦了擦鼻涕,又说:“挨千刀的,我不是跟我家的祖传至宝一起不见了吗?我那个狗操的堂哥,就要起义我,他起他的义,就专心搞事呗,他特么通缉我!”

“他通缉我啊!我堂堂慈云山庄前少庄主,被这帮傻子追的跟丧家之犬似的,他们就纯有病,有这精力不去找那门主李相夷,他特么天南海北的抓我!”

沈确说到最后都崩溃了,在地上连滚带爬的,甚至还倒立行走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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