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复地听着赵雷的成都,民谣时常让我有一种宿命感,这该死的感觉死死牵绊着我,像一捆绳子勒住了我,我尝试挣脱,但它无数的思念和挣扎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越来越深,让我无法呼吸。
不知不觉我来高中已经一年,秋末的小雨洗刷掉了生机,带了凋零和凄凉。这一年里父母关系的决裂,外祖母病突发的恶疾,以及日复一日枯燥的生活都成了我的枷锁,阻止着我向自由美好的向往前行,我常常无言,只是面对着平静的汾河水面,我的心也许像它一样平静,它河下的暗流与漩涡成为了我胳膊上永远无法恢复的伤疤,我只能将身体和心灵的疤隐藏在外套之下。
我时常在汾河旁,十七一包的煊赫门是我孤独航行中的帆,我对船帆一次又一次呐喊和哭诉,它用一缕缕的烟雾包裹着我,带着我向前驶去。
我常常会想到陈千秋,然而在焦虑的囚笼中,我早已失去了这种心性,成了一个市失去勇气的哑巴。
……
我低着头走着,全然没有看到前面的人,拒绝了几个学妹向索要我联系方式后,我在转弯处和一个女生相撞。
“不好意思!你没事吧?”我和她同时喊出。
“我没事,你呢?”我抢先说道。
“我也没事,真是不好意思。”女生随性的外表下是是一张充满自信的脸。
“你好,我叫任越,今天刚转到咱们学校,你是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咱们可以交个朋友吗?”
“我叫赵疏寒。”我随意回复,听到了上课铃的狂响,我快步走回教室。
……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班新来的同学,任越,大家要和她好好相处。”在同学们欢迎的掌声中,任越找了个座位坐了下去,面对她的注视,我面无表情继续发呆。
大课间,班里同学你一嘴我一嘴的询问着任越,无非是从哪个学校转来,认不认识她们朋友之类的话,从她们的交谈中,我得知任越是一个舞蹈特长生,转过来是为了方便学习和训练。我觉得她们聒噪便去了天台,独自享受着我一天最惬意的时光。
急促的脚步打破了我的沉思,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任越,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儿也来了这里。
“赵疏寒,你在这干嘛呢,男生都去打篮球踢足球了,你是身体不舒服么?”
“我不想玩。”面对我的敷衍说,她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重重便开始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她一脸单纯地问我:“你现在一定在想一个女孩儿吧。”
我点了点头,继续沉默着。
“你们一定发生过很多事情吧,她叫什么,你们还联系吗?”
“千秋…她叫陈千秋。”我机械的回复着,但她并没看出我完全不想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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