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隽站在居庸关关墙上看着关外,身后是公孙瓒、公孙纪等一众将领。良久后,一名士兵快步跑上关墙,抱拳对朱隽汇报:“将军,斥候来报,从进入军都陉约100里开始,就一路上都是鲜卑人的尸体,目前已经行进150里,依然如此。”

“什么?鲜卑人尸体?这怎么可能?”朱隽听见汇报立即转身惊诧道,随后对传令兵再次下令:“去,继续探查,一直往前遇到鲜卑大军为止。一定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喏!”传令兵领命而去。

“伯珪,关外可还有我大汉驻军?”

“禀将军,关外已无驻军,就连边境线上的其他驻军也均已撤回。”公孙瓒恭敬回道。

朱隽摸着颔下须髯,自言自语道:“这个就奇怪了,既然关外无驻军,那么又是谁在攻击鲜卑大军?而且昨夜关外响了一夜的旱雷,又是何故?”

“将军,现下没有确切情报,无法判断,只能是等了。”公孙纪也适时发言。

“唉,是啊,没有确切情报,只能继续等了。”朱隽叹息一声,摇着头道。然后又道:“就怕檀石槐耍什么花样,毕竟并州那边也有很大可能遭受袭击的。”

其余众将也不好接话,只能是沉默无言,低头站在一旁陪着。

“公子,鲜卑大汗被我捉住啦!哈哈哈!”军都陉北口外,何彧军驻扎地,中央大帐门外,典韦粗豪的声音响起。

“咚。”典韦将手中提着的素利扔在地上,又转头对身后直挥手:“快点,把那什么可汗抬进来。”

然后两个战士抬着一副担架就进到了大帐里。担架上一鬓角微白的老者,躺在上面,脸色微微发红,正在昏迷之中。

何彧没有理会典韦,而是先上前查看了檀石槐的腿伤,然后又伸手试了试体温,指着檀石槐吩咐道:“让医疗班的过来,给他截肢,处理伤口。还有用我教过的办法给他退烧降温。尽量别让他死了。咳...咳...”

“公子你怎么了?”典韦听见何彧的咳嗽声,顿时大急,上前扶着何彧焦急的问道。

“没事,受了点小伤,不碍事。这又是何人?什么情况?”何彧打断典韦,指着趴伏在地上的素利问道。

何彧听完典韦的介绍,看着趴在地上的素利,心中是鄙夷的,不过这家伙留在自己手中,也许能够发挥点奇特的作用...想到此,何彧上前扶起素利,并温言安慰一番,然后让人带他下去休息。

典韦等素利被带下去后,才开口问道:“公子,这个家伙一看就是贪生怕死之辈,你把他留下干嘛?要我说一刀砍了得了。”典韦满脸鄙夷。随后又接着说道:“以后我再也不离开公子身边了,免得我不在,公子又受伤了,以后,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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