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还没上,两坛烧刀子基本见底,身边的冷歌似乎对巨凌国和南渭国的热点消息并不清楚,初沐羽琢磨着应该是冷歌失忆的原因。

王村长喝的迷迷糊糊,拍着冷歌的肩说:“小冷啊,你小伙子不错,这么多年,喝酒还没有能陪好我的,你可以,年轻,有发展。”

冷歌一副品酒思考人生的状态,王村长说什么他没听进去,就琢磨洛凌、洛雪这两个名字自己失忆前肯定是熟悉,也许见到这两个人就能知道自己的身份。

“小初专家,帮我去隔壁酒坊再提两坛烧刀子,跟老板说记我账上。”王村长将喝空的酒坛倒着上下晃了晃,两坛酒,一坛二斤,酒坛里滴酒不见。

冷歌连忙起身拦住要去买酒的初沐羽,王村长醉了,冷歌可是清醒的很。使唤小初专家去买酒,绝对不是王村长的作风,等酒醒他拍大腿后悔都来不及。

就在这拉扯间,还没等去买酒,只听扑咚一声,王村长醉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初沐羽招呼老板算账,老板说可以记账,王村长是店里的会员,每个季度末统一结算,说着店主牵来一辆毛驴车,每次喝醉酒,店主都找代驾将王村长安全送回村,这次不用找代驾,“你俩是王村长的儿子儿媳还是女儿女婿?小伙子酒量不错,比你岳父强,二斤酒进肚跟没喝一样。”

突如其来的一个尴尬小问题,打了两人一个措手不及,初沐羽红着脸解释“是同事,在一起工作。”

“哦,是在一起工作认识的,同事好,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天天都能见面。”

店主说完,初沐羽的小脸红到脖颈根,在星新村这些日子可不就是天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

将缰绳交给冷歌,觉得不妥,又从冷歌手中抢过来交到初沐羽手中,“喝酒不驾车,驾车不喝酒,侄媳妇,道上慢点,车不急着还。”

回村的路上,迎面遇到十几辆运盐的大货车,急匆匆的往北赶,冷歌拦下一辆打听情况,得到的答复是国家征收食盐,除保留一个制盐周期的最小消耗量,其余成品盐全部运到各中心城市,再由中心城市运往国都无花城。

沿海村庄前一阵被流寇抢走食盐,剩余的存量不多,送救济粮的马车直接将各村剩余的食盐拉走。回到星新村,初沐羽改建的制盐工坊刚开工第一天,保守估计,产量能从之前的接近十吨提升至五十吨。

王村长在毛驴车里睡的正香,听到五吨半,扑腾一下坐直身子,揉揉眼睛,又问一遍产量,确认是五十吨,顿时酒醒一半,赶着毛驴车就要去新工坊看生产线。

两千七百多个村,平均每个村每年产盐五百吨,像星新、南勾这样的一千人左右的小村,一年产量也就是十吨,从十吨提高到五十吨,一次性完成了未来二十年的扩能规划,王村长刚接管星新村,完全不敢想产量能提高到五十吨以上,自己死之前能将村里的产量提高到三十吨就谢天谢地了。

第五十巡防营统计各村可上缴食盐数量,西南片区基本都是小村,除了各家自存的维持日常生活用盐,制盐工坊的库房都被流寇抢的见底。

村里的老人拄着拐杖,坐在村头交流情报,平均年龄七十六岁,对国家与巨凌国在北边的战事,几人一直认为有和谈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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