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大老远就瞧见岑鹤珏背着人过来,连忙笑脸迎上去,“阿翡,鹤珏,你们没事吧?”

秦翡:“父皇还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秦帝嗔了她一眼,“你这孩子胡说什么,你当时马惊了,父皇吓了一大跳,来,父皇给瞧瞧你如何了,有没有摔到哪儿。”

岑鹤珏扫了眼秦帝,出声拒绝:“官家,殿下脚扭了,若是将她放下来,只怕会扯到伤口。”

秦帝诶哟了声:“那岂不是要辛苦鹤珏了?”

说完这话,秦帝又对秦翡说教:“阿翡日后同少师成婚了,可得记得少师对你的好。”

“……”

“妹妹,你如何了?”

秦翡只听一道惊叫,回头看去,只瞧秦琇一脸悲痛,捂着胸口,大老远被婢子扶了过来,就要扑到秦翡身上时,岑鹤珏略略一个回眼,秦琇又收回手来。

“妹妹,你如何了?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秦琇哭得泪流满面,捂着胸口,沉痛得恍若秦翡就死在了她面前一般,“我一整夜都睡不着,一入梦就是噩梦,好在妹妹回来了。”

“殿下……”

顾念也是听说了消息,急忙跑过来,看秦翡完好无损,眼眶一点点泛红,抓住了秦翡的手,“都怪我。”

“无妨。”秦翡拍了拍顾念的手,只听秦琇话锋一转:“昨日若非顾姑娘同殿下换马,怎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秦琇这话,无疑是引导众人以为是顾念给秦翡的马动了手脚。

“那昨日还是你非得要顾念骑马的。”秦翡懒得跟秦琇装姐妹情深,直截了当,“我若是说昨日那马是你动的手脚,你也无从解释啊。”

“我如何会害妹妹。”秦琇睁大了眼,满脸委屈,“我为妹妹担心得夜不能寐,妹妹却这样说我,我当真是…还不如死了算了……”

“其实很简单。”

秦翡被岑鹤珏背着,本来不愿意多浪费他体力和这帮人掰扯,但秦琇实在是太把人当傻子了,“父皇只要去调查一下备马的马官最近有没有和毓秀宫的宫人往来,我相信就会水落石出了。”

秦琇面上一僵,只见秦帝挥挥手,语气加重:“阿翡,你这话太过分了,你姐姐如何会害你,况且昨日备马的马官都被朕一气之下处死了。”

到了头,秦翡也才想到会是这个结局,冷笑了声。

“昨日魏家姑娘的马不是玉津园马官备的,而是魏王府所备。”

岑鹤珏冷不丁出声:“昨日本是顾姑娘要骑魏姑娘的马,同殿下更换后出了问题,只要查清楚昨日殿下骑的那马是不是魏王府所备,就清楚有没有人动过手脚。”

岑鹤珏很快找到了问题关键,昨日魏阿月忽然腹痛,也是诡异,若是有人故意更换了魏王府的马给顾念,最后导致马颠,也可以将罪名怪在魏王府身上。

魏阿月和魏采星姗姗来迟,听到这话,连忙道:“臣女昨日腹痛,并未点名顾姑娘代替我去比赛,昨日听说了此事后,臣女也觉得有蹊跷,臣女愿意调查此事,查清楚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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