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寂之后。
这帮地痞流氓并未因刚才的震慑而退缩,反而愈发被激起了凶性,一时间怒吼连连,不甘心就这样偃旗息鼓。
只见他们围拢过来,个个脸上布满了嗜血的狰狞,满口的黄牙裸露在外。
这些人手持着明晃晃的刀剑棍棒,冷冽的兵器在暗夜中泛起阵阵寒光。
外围更有人甚至已经悄然摸出藏匿的手枪,正在熟练地拨开保险。
他们如同受创后疯狂反扑的恶犬,欲要在这刀光剑影、枪林弹雨之中,将这个不速之客撕裂成碎片。
王伊祁面色镇定自若,从容不迫得从腰间抽出那对熠熠生辉的黄金毛瑟手枪。
他双眸如电,瞄准那些嚣张狂妄的流氓,手腕轻盈翻转,双枪并举,瞬间轻轻扣动了扳机。
只听得“砰砰”数声。
子弹直取要害,准确无误地洞穿了几名地痞流氓的心脏。
转瞬之间。
原本气势汹汹的地痞流氓们纷纷应声倒在血泊之中,一场未及开始的反击就此化为泡影。
四周哀嚎声此起彼伏,回荡于黑市,不绝于耳。
王伊祁依旧傲然挺立在马背之上,面容淡漠如初。
若此处没有旁观者,任谁也看不出他才刚进行了一场血腥的屠戮,令人望而生畏。
只有践踏那些拼命抵抗的敌人才有价值啊!
这样的念头固然很差劲,也很残忍,但在一次次生死血斗中,他却渐渐从中找到了某种快感。
与对手展开你死我活的对决,直至其中一方彻底毁灭,这感觉很棒,这才是战斗最本质的模样。
王伊祁的目光转向了地上的任鸟飞,言语中带有一丝戏谑与责问,说道:
“你也算刀尖舔血的老江湖了,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一个过江的绿林悍匪,竟被当地的一群地痞流氓欺负得如此狼狈,实在有些颜面扫地,太过于丢脸了。
任鸟飞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肉里,强忍疼痛咬牙道:
“他们人太多了,我起初不想把事情闹大,结果没想到这群家伙上来就下死手,完全不顾江湖规矩……”
接着他长话短说,言简意赅地迅速讲述了事情经过。
原本任鸟飞先是带着所获的人头辗转各个大户人家中进行寻访,结果是一如意料之中无人敢接收。
最终只能来到黑市交易。
到此地后。
他先是顺利兑换了一些不记名的债券,很快便出手,但那些古籍则是没有丝毫消息。
而在试图处理张义寿的首级时,却被一伙不明来历的地痞流氓阻挠,声称任鸟飞偷走了他们的战利品。
商家见此也只能冷眼旁观。
想来估计是在兑换债券的过程中不慎暴露了财物,才以至于被人盯上。
黑吃黑嘛。
都是老套路了。
尽管任鸟飞方才声称不愿把事情闹大,但骨子里的匪性难消,这让他无法忍受一群地方流氓的侮辱,于是毫不犹豫地大打出手。
结果没想到。
他虽然身手并不算太差,但却依旧很快就被对方四人轻易制服,不仅刚到手的财物尽失,就连张义寿的首级与马匹也被抢走。
任鸟飞自然不愿意罢休,他稍作调整、缓过气来后,便意图找回场子,准备再次出手。
结果这回连对方的边都没碰到,便被对方手下的一群地痞流氓纠缠围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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