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应声破碎。
碎玻璃如冰雹般散落,清脆的破裂声在静谧的夜空中回荡。
犹如……一道刺耳的丧钟!
王伊祁身形如鬼魅,毫不犹豫地径直向窗棂撞去,他手腕一抖,火红的刀身陡然震颤,发出低沉的嗡鸣。
数名土匪悄然逼近,他们藏匿在黑暗之中,手中紧握的利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嗜血的寒光。
然而。
他们显然未曾料到王伊祁竟如此迅猛与决绝。
当他们还沉浸在即将得手的窃喜中时,惊愕的表情尚未在脸上成型,便见一道凌厉的刀光已然从夜空中呼啸而下。
王伊祁身在半空,姿态矫健如龙。
他目光如炬,穿透黑暗,精准地锁定住为首的土匪,刀势瞬间凝聚,犹如毒蛇吐信,直指对方咽喉。
这一刻。
时间仿佛在刀光剑影中停滞,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杀伐的气息。
王伊祁手中柴刀斩落,刀锋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割裂开来,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
“嗤——”
柴刀破风而行,瞬息之间便已及体。
那为首的土匪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他试图以手中腰刀抵挡这一击,然而却如蚍蜉撼树,苍白无力。
柴刀刀尖轻描淡写地划过。
血花飞溅。
似是大家于画布之上挥毫泼墨,只是这一笔,绘出的是生命的终结。
土匪喉头顿时绽开一道殷红的血口,鲜血如泉涌般喷薄而出,他瞪大了双眼,带着惊骇与不甘,颓然倒地,生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王伊祁落地无声,身形未稳,便已旋身再斩,刀光连闪,其余土匪纷纷受伤倒退,面露骇然之色。
他们眼中的自信已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对眼前这个杀胚的深深恐惧。
王伊祁傲立于月下,手中柴刀犹自滴血,眼神中尽是漠然与杀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语气冷冽地说道:
“一群臭鱼烂虾,也配来杀我?”
那话语中的蔑视与不屑,比此夜寒风更冷,刺入土匪们的心底,让他们的心境瞬间降至冰点。
惊魂未定的土匪们闻声,无不脸色惨白,心中生出难以言喻的恐惧。
一名土匪壮胆喝道:
“他只有一个人,不要被他吓到,我们一起上!”
尽管,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鼓动之意,但那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慌。
王伊祁听罢,冷笑一声,柴刀斜指地面,刀尖上殷红的鲜血缓缓滴落,浸润白雪,触目惊心。
紧接着。
便见他身形忽动,犹如离弦之箭,疾射向剩余的土匪。
柴刀如同化为一道赤红的流光,舞动间,带起一阵阵凄厉的破空之声,呼啸激荡于如墨夜色之中。
那些土匪虽心生惧意,却深知此时已是生死关头,不得不硬着头皮迎战。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刃,一拥而上,妄图用人数优势抵挡王伊祁的攻势。
然而。
在那特殊蛇油的加持下,王伊祁的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狠辣,直击要害。
他身法灵动,时而如游龙翻腾,时而如猛虎下山,让人捉摸不定。
刀光闪烁间。
只见血花四溅,哀嚎声此起彼伏,土匪们犹如麦田中的稻草人,顷刻间被疾风扫荡,纷纷倒在血泊之中,无人能挡其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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