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不站出来表态,他们一家人又要鸡飞狗跳,迎接钱曼丽的有可能是男女混合双打不说。

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钱叔的行动证明了我的猜测,此时的钱曼丽并没有注意到钱叔的变化,还准备和钱婶继续争论。

我急中生智拿起钱叔放在茶几上的香烟,站起身挡住了他的去路,顺便抽出一根递了过去。

“钱叔!你别生气,曼丽姐故意瞎说气你们的,我们没有谈恋爱,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我和她永远只有姐弟关系,放心吧!我听你们安排,明天就去店里住!”

我的话钱叔没有回应,但是脸色缓和了许多,默默的接过了我递过去的香烟。

钱曼丽听我这样一说,生气的一跺脚,从钱婶的身边站起来,飞快的跑进了她的房间,回手重重的摔上了门。

钱叔钱婶对望了一眼,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双双回头看看我,我向他们肯定的点点头,大家不欢而散的回到各自房间。

出乎意料的是钱曼丽晚上没有摸过来找我“麻烦”,不知为什么我还有点失望。

她在生我的气,也许在和钱叔赌气,或者在和所有人赌气,我不知道。

早晨八点的阳光透进来,照的我半边脸热呼呼的,我睁着眼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我不敢起床怕吵醒她们。

我好无聊,只好硬着头皮躺了半个小时,钱叔的咳嗽声音打破了501的安静,跟着听见钱婶的唠叨他抽烟的声音。

钱叔抽烟太厉害已经有支气管炎的征兆,但是他怎么也戒不掉。

我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找遍我所有的衣兜,包括背肩包,把里面的钱归拢在一起,我数了一下总共不到500块。

我还是很高兴,师父说过作为一名优秀的“千手”只要手里有一个钢镚也能撬动整个赌局。

有些小的赌局,只要有把握上演“空手套白狼”也能得到赌本,不过那是赌棍所为。

我就亲眼见过“空手套白狼”这样的赌棍,赢了他拿走,输了就欠账,舔个逼脸爱咋咋地,反正没钱赔。

百八十的不会有人太去计较打他一顿,弄不好还要倒搭医药费,谁都懒得没事找事,往往会自认倒霉。

钱曼丽应该早就醒了,听见我房间里有动静,猜到我在收拾东西,来到我的门口,手扶着门框看着我在忙活,一脸的不开心。

钱婶见状来到我的房间,看我已经整理好背肩包,我正要收拾被子的时候她突然说道:

“秦冠!钱叔我俩相信你是个言出必行的孩子,你不用收拾了,换来换去的太麻烦,你还是住家里吧!”

“妈妈!你太好了!从今天起我也去店里帮忙!你们等我!”

钱曼丽的脸色瞬间从多云到晴天,抱着钱婶像小鸡啄米似的,在她的脸上嘬了好几口。

“你就别去了,身上的伤不是没好吗?”

钱婶以为钱曼丽挨一顿打懂事了,殊不知她是要跟着去看我怎么赢回赌本。

“不妨事!早就不痛了!”

钱曼丽一蹦一跳的回去穿衣服去了,我有点看不懂钱曼丽心是真大,欠一屁股债居然还能跳起来?女孩的快乐有时就是这么简单。

钱婶的决定我有些捉摸不透,我不解的望着她,以为自己听岔劈了。

“发什么呆!把铺盖还原我们走!”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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