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镇长为了他的居民做了这么多,你是不是应该感谢他啊,谢谢他让你去大牢,谢谢他让你遭遇这一切。”温礼声音中充满了阴阳怪气,他需要获得这个人愤怒的情绪,他调配出一种适合的说话语气。

大汉痛苦地颤抖着,但那双眼睛仇恨地盯着温礼,死死瞪着,不肯移开。

温礼走到他能看见的地方,让他更好瞪一点,“我帮你一把,可以让你复仇,你说好不好啊,我们把他的耳朵切下来,让他自己吃掉,他怎么能不听见你的痛苦呢。”

人在疼痛的时候心理防线格外薄弱,一些情绪根本藏不住,尤其是大汉这样的人,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藏情绪,为什么要藏。

不情愿,厌恶,抗拒,没有大仇得报的欣喜。

只是这些情绪就足够说明问题了,这些居民顺从镇长的意思,甚至爱戴他,即便是落得这副境地也没有什么埋怨的情绪。

这里的居民被饲养的有种直愣愣的恶意。

这种领导的能力是靠什么来维系的呢?药物?应该不是,他们看起来不像被控制的样子,明显是有自己的个性和想法,宗教信仰?还是其他?

就在温礼思索的间隙,身后出现了靠近的气息,但是他并没有感到有人靠近,他的第一反应是温殊,但这股靠近的气息不能让他平静,反倒烦躁异常,他没有纠结,抄起一旁那大汉的流星锤往那不断靠近的气息砸过去,他喊,“温殊。”

温殊在他手腕处应了一声,“怕?”

他知道温礼手上的动作,但是小家伙太过缺乏安全感,他问了一声。

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温礼心里有了数,不是温殊,能叫出声,应该是其他有特殊技能的罪人,他转身的同时随口回应,“没有,叫你是因为我想跟你说话,有种偷情的隐秘快感。”

温殊:“……”

温礼:“哈,我打了一个比方,我真厉害。”

温殊:“……”

别打比方了,我想打你。

温殊深呼吸,宽慰自己,小家伙的脑子有问题,不能跟他置气。

刚刚就在说有话要跟他说,温殊保持冷静,心想温礼应该是有事情要告诉他,声音平和地开口,“有什么事就先等着,没人的时候再跟我说。”

“好叭。”温礼懒懒地回答,对于要说的话,面对面讲述的话会更开心,很乖巧地应下了。

他看向被砸到的那个人,不怎么清楚的记忆搜寻了两遍才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他们没有交流过,只在从旅店出去的时候打了个照面。

“你站在我锤子下干什么?”温礼问。

神他妈站在你锤子下!

那人没有搭理他,挣扎着从拿出一小瓶水,三两口咽下,他身上的伤肉眼可见地修复着。

哇哦。

温礼夸赞:“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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