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少,当年你突然失踪,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你已经...你究竟去了何处?"

孙舒航语气满含关怀地询问。

"此事说来话长,倒是你,怎么做起世俗的送餐使者来了?莫非是在修炼中寻求人间百态?"

洪阔满脸疑惑,他认为依照他印象中孙家应有的仙缘底蕴,似乎只可能出于此因。

"唉,别提了,阔少,自从你家遭受劫难,我们家也随之衰败了。"

孙舒航轻轻摇头,神色显得颇为黯淡。

原来,在洪家突遭不幸,洪阔也随之消失的那段岁月里,孙舒航正值青春年华。他曾多次向父亲追问,但父亲总是避而不谈。未曾料到自此以后,他们家竟也日渐式微,直至家族产业破败,负债累累。

孙舒航毕业后,历经波折,始终未能觅得合适的修行之地,为家中分担压力,无奈之下投身凡尘,做起送餐使者,只为糊口度日。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命运弄人啊......

在修真世界之中,两位修炼者,洪阔与孙舒航,共同品味着命运的无常。

"原来我们都是同命相连之人,那么孙叔如何了?" 洪阔拍了拍孙舒航的肩头,神情关切地询问。

"家父如今投身于守卫一门禁制的工作之中。" 孙舒航道,脸上闪过一丝微妙的苦笑。他忆及往昔,其父曾是一派掌门,然而现今却境遇逆转,委身于这小小的职责,让人感叹不已。

洪阔闻此,心中也为之一震,未曾料想孙叔竟有如此遭遇。他揣测道:"孙叔可曾有过卷土重来的打算?毕竟孙家虽遭受挫折,根基尚存,尤其是孙叔父那种深谙商道的智慧,怎会屈尊成为一名守卫之职呢?"

"东山再起,谈何容易。" 孙舒航握紧拳头,指尖深深陷入掌心的肌肉之中,眼底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他坦诚道:"我曾多次向家父请教,但他总是告诫我不要过多干涉,只需安心修行,平凡度日便已足够。但你我皆知,小阔,我心中的不甘从未消散。若非顾虑家中长辈的身体以及未偿清的灵石债务,我又岂会仅能满足于送餐修炼的现状!"

提及至亲,孙舒航提起母亲的情况:"家母近年来修为停滞,前些日子更是因不适而入院修养。"

洪阔听后,提议道:"许久未曾拜见过叔叔阿姨了,我陪你一同去探望家母,再去见见孙叔吧。" 两人并肩飞掠,瞬息间来到苏城灵疗院。

待二人抵达病房时,孙舒航不由得驻足愕然。原来他母亲所预定的静养病房,并未见其身影,只有一位陌生女修躺于原本属于母亲的位置上。

"会不会是我们走错了房间?" 洪阔疑惑地问,即便多年不见,他对童年好友的母亲印象依然深刻。

孙舒航迅速退出又返回,确认道:"没错,就是这里。" 他走向原母亲病榻前询问:"请问,原先那位病人去哪儿了?"

那位中年女修抬头瞥了一眼,淡淡回应:"那我怎会知晓?"

"这是我母亲的床位才对啊。" 孙舒航语气急促起来。

"哼,你说是就是么?" 中年女修流露出轻蔑之色。

恰在此刻,邻床的一位修炼前辈插话道:"年轻人,令堂已然移居至普通的疗养区域了。"

于是,洪阔与孙舒航前往护士台问询详情。得悉母亲已转至普通病房区后,二人又匆匆赶去。

终于,在拥挤嘈杂的过道中,他们找到了孙舒航的母亲,她静静地躺在其中一张病床上,看着眼前的场景,孙舒航心头涌起一股热血。

"弟子孙舒航,怎地在此处见到了师母?”孙舒航疾步向前,神色急切。

“小航,你来了。这是医宫长老会让师母暂居于此。”修为已达炼气三层的王燕,挣扎起身回应。

“此举实在太过分矣!”

孙舒航眼中闪烁着怒火。

“那些疗伤执事何在,速来见我!”孙舒航道,声震四野。

洪阔目睹此景,心中亦难免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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