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白承认自己是有些坏心思在的。
而旁边的楚夏觉得自己闷了两年,马上毕业了,再不说话一点机会都没了。
两人都想着怎么开启话题的时候,那边袁远就拉着陈遇盛过来了。
袁远双手叉腰:“沈泽白,起来,去后面和陈遇盛坐着去”
沈泽白:.......
楚夏:...........
沈泽白起身后。袁袁立马抱着楚夏贴上去,看上去委委屈屈道“夏夏,你好软啊”
楚夏再次无语,捏了把她腰间的肉,千言万语化作三个字“你真是”
袁远嘿嘿的笑。
陈遇盛冷眼瞧着前方的二人打闹,摇了摇头,和沈泽白悄声说“袁远就是个女流氓”
沈泽白兀的瞧他一眼,逗他玩“也流氓你了?”
陈遇盛脸红:(我听不见)
刚才袁远气冲冲过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往嘴里狂塞馅饼,边吃边肺腑:就不给你吃,也不给你留,气死你。
其实这两人闹脾气,就是路上袁远讲了个冷笑话,被陈遇盛拿来嘲笑,袁远不甘示弱,把他小时候尿床的事情拿来讲,气的谁也不理谁。
这话就被袁远听见了,袁远脾气一上来就爱拧他耳朵。
陈遇盛低声下气的求饶。
慌不则乱的赶紧递上了馅饼表示自己刚才是开玩笑的。
结果就是递上了自己吃的那个,袁远看也没看,就往嘴里送,放到嘴里才发现是被咬掉了一块的馅饼。
那时候都纯情的很,吃了对方吃过的东西,喝了对方喝的水,都会有种接吻了的错觉。
两人发现这点后,突然就红了脸。
车开的很稳,又播放着学生们最爱的流行音乐。
阳光透过窗照进来,暖洋洋的,楚夏带着耳机靠在袁远肩膀上,觉得真是美好的一天。
大约两个小时后,车子平稳到达炉山。
学校并没有把学生聚到一起集体活动,炉山项目多,不少学生自己聚到一起参加项目。
楚夏背着包右手牵着袁远看着沈泽白和陈遇盛走远的背影道:我觉得他两刚才说的划船游湖挺好玩的,要不我们也去吧。”
袁远哼了一声,我带你玩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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