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娘没再深问也怕惹人介怀,直接讲起了方才几人来历:“四公子鲍明远,五公子鲍明德,是鲍家二代鲍敬涛的两个儿子。他二人也算是嫡系子弟,因为鲍敬涛是鲍家家主的亲弟弟。”

江峦嘲讽一句:“根正苗红的二世祖嘛!”

淑娘笑道:“的确是二世祖,跟他们老子一个德性。不过也别小觑人家,毕竟家世搁在那里呢!五公子鲍明德是个没脑子的莽夫,最近好像愈发莽撞没脑子了。四公子鲍明远算是有脑子但有些阴狠,近期也更显得阴狠了。”

赵政问道:“怎么说?”

淑娘没有直接回答:“这个要你们自己去打听。还有一个瘦点的是葛家葛耀宗、一个笑面虎陈家陈怀让,两人与鲍明远、鲍明德一丘之貉,明里欺人暗里耍手段。”

江峦豪气骤起:“怕个锤子!小爷也不是吃素的。”说着还秀了秀不咋地的肌肉。

淑娘娇笑道:“要是单打独斗没准还真行!你们的武道修为还真就差不多,大家族的子弟嘛,筋骨打熬也就那样。”

顺道把江峦、赵政也给骂了,纨绔不修武!

不过也让赵政侧面验证了一个信息,淑娘,是个高手,此前在两方人中间现身,赵政绝对没看清,对他而言几近于凭空出现。

赵政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姐姐,潇潇馆是哪方势力?”

能让四公子鲍明远忌惮收手的,背后又怎会简单?

淑娘有些诧异:“你不知道?”

“不知道。”

淑娘却是没回答这个问题,想讲的基本已经没了,道:“二位公子自便,妾身还要去门外迎客。”

江峦见状挡了一下,“好姐姐,你是二楼还是三楼的?”

淑娘点了一下江峦的额头,“找妾身不用答题。”

“真的?”

“真的。”

“老三,你随便逛逛去吧,我和好姐姐有些事要谈。”

赵政扭头就走,自己这二哥也就是口花花,什么幺蛾子都弄不出来,他倒要看看待会儿怎么吃瘪。

江峦真就跟着淑娘绕了两圈进了一间房间。

而赵政自己一人走到一块展牌前,先看了会儿姑娘,等姑娘被看得都有些羞意了,才看了展牌上的内容。

是个字谜,上书‘黄绢幼妇,外孙齑臼’八字,嗯!有点难,不知道,下一个。

又走到一块展牌前,还是先看姑娘,再看展牌内容,上书‘日月明朝昏,山风岚自起,石皮破仍坚,古木枯不死’,嗯!还是有点难,不知道,下一个。

如此看了六七块展牌,赵政的决定都是‘下一个’。

正想继续下一个时,江峦垂头丧气地回来了,赵政立马欢迎,“哟!这不是我的好哥哥嘛!与好姐姐聊完人生了?”

江峦也不理他,径直走到展牌前。

方才淑娘把他领到一个房间,乌漆嘛黑,伸手不见五指。

淑娘一进门就不见了踪影,任凭江峦怎么呼唤都没回应,不知撞倒了多少东西才摸到门把手。

和赵政的流程一样,江峦也是先看姑娘,甚至看得比赵政还过分,直至姑娘都快要开口呵斥一声他才看向展牌内容。

然后结果和赵政一样,‘下一个’!

如此十八块展牌走完,赵政、江峦潇洒的离开潇潇馆。

临走时门口淑娘问:“二位公子不继续解题了?”

赵政:“下次一定!”

江峦:“下次一定!”

孔同、薛祖铭是在傍晚进城,孔同站着、薛祖铭躺着。

甫一进城便引起了城主府和缉侦司震动,原因是孔同的说法:遭伏,候正薛祖铭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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