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癌

“那他还有多少时间。”

“大概一个月吧。”

就在这时，姜凡终于睁开了眼，望着围在他身边的人，姜凡还是漏出了开朗的微笑，“你们都来啦。”围在姜凡床边的全部都是他实验室的师弟师妹们，但是现在却没有一个人和他眼神接触，师弟们与他的眼神错开，师妹们都揉着哭红了的眼睛。

姜凡望着这些师弟师妹们的神情，估计也猜到了不是什么好的检查结果。但是姜凡还是开口道“怎么了，大家怎么都不说话啊，怎么这么低气压啊。”他继续说道“柳春根，你怎么不说话，平时不都是你最活泼吗？”

“师兄，我……”柳春根望着躺在床上，插着氧气的姜凡，还是没有继续把话说完。“柳春根不说，陈小璐，你说。”这位叫陈小璐的女生刚听见姜凡叫她，原本已经止住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她不忍看见姜凡，便冲出病房。

姜凡看见大家这样，也是明白了。“你们都回学校吧。”众人闻之，便拾起他们沉重的脚步往病房外走去。“春根，你去把医生叫来吧。”柳春根闻言，扭头望着姜凡，淡淡答到“嗯，师兄。”

随着众人走后，医生终于来到了姜凡所在的病房。姜凡率先开口，打破冰冷的氛围，“医生，我这是什么病？”“肺癌晚期。”医生冷冷答道。“我还有多久可以话啊。”“大概还是一个月。”医生还是冰冷冷的回答。“我这是没救了吗？”这次，医生没有回答他。过了一会儿之后，医生说道“抓紧时间多见见家人，朋友吧。”说完这句话，医生便走出了病房，留下姜凡一个人。

姜凡盯着天花板，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就这么躺着，一直躺到天色逐渐变暗，躺到星星爬满夜空。随后，姜凡还是拖着沉重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窗边，抬头望着星空，突然大骂到“老子的苦日子才过完，怎么就摊上这种事啊！”

随着姜凡这一声大骂，心中的阴霾似乎是减轻了几分。“还睡不睡了，大半夜的鬼喊鬼叫。”招致而来就是其他病人的不满。

姜凡坐到了床边，打开手机，望着不久前与好友在某信上面的约定——一起去爬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