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足了一个领导、长辈应有的关心语言之后,胡易强还是惦记人家的身材,动手将近乎痴呆的苏素枫扶坐在椅子上说:“小苏,你应当是因为极高的个人能力和素质才在如此的学校脱颖而出的,能出来是个机会,能在上学时写出这样份量的材料既是机会,也是学习和锻炼。刚刚失手的事情,不要担心,我不会和你校长说,也不会告诉徐处长,没有吓倒你吧?大半夜的,就是请你来烧壶水,记住,不要说没有烫到,就是烫到也要忍住,如果被人听到,该怀疑是出了啥事了,你一个姑娘家,我一个副市长,事情不大,名声不小。”

苏素枫还是沉默了,她不是不敢,她想反抗,可她更知道,此时是在副市长的房间,如果她大声对抗,惹恼了对方,以她对官员的了解,胡易强反咬一口,说她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深夜造访副市长房间,也不是不可能。摆弄一会灵巧的手指,苏素枫说:“胡市长,我经历的家务事不多,没有烫到你就好,以后我会小心的,要不要重新烧一壶?”

胡易强从她的神色、谨慎中知道不可能找到机会了,失望的挥一下手,让她回去。轻掩上胡易强的房门后,苏素枫小心挪到自己的门口,感觉有些异样的四处一看,徐娟穿着睡衣,如一尊女佛般立在她自己的门口,发现苏素枫看到她后,放大了眼帘,示意她不作声,同时,走过来,一道进了苏素枫的房间。

两个女人坐下后,徐娟顺抚着苏素枫有些害怕的肩头说:“小苏,你是秋菊的同学,也仅是这层原因,才有机会跟着一起出来,你一进胡市长的房间我就听到了,我睡眠不太好,房间隔音也不是太好。你做的对,现在的女大学生,有的从心里希望有你刚才的机会,有的还在故意制造现在的机会,可你却抵制,不简单的家教。可你还须知道,中国有句古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被他惦记上了,想逃过这一劫,难。保重。”

她起身想离开时,被苏素枫的话留下了,苏素枫说:“徐姨,他是这么大的官,身边的女人多的是,这次不是也有几个优质女性跟着出来的,我不从,他应当会知难而止吧?”如果年龄匹配,徐娟应当也比胡易强小两岁,也应当算是苏素枫嘴中的那几个,苏素枫没有那层意思,可徐娟的脸却红了。她知道对方无此心,平静一下后说:“男人这种动物,也许你现在的年龄真的不懂,他对女人的追求是有层次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你现在是他偷不到的,能不激起他的血脉吗?”

苏素枫当然不太懂,但有点理解,接着,徐娟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小苏,你想过没有,如果你顺着他,今天的路可能以后再看就是跑道。胡副市长年龄快到了边界,但如果他能在下边几年里来再走一步,可就是达到了普通人的天花板,就可以多工作五年,到那时,他是封疆大吏,那与百姓间就是云泥。如果你能依附上他,人生将是妥妥的赢家,比你考博、出国成就会大得多的,快得多,说不定眼前就是天梯。以他的年龄,以男人普遍沾花惹草的性格,他并不会对你有更长时间的性趣,不用摆脱,会自然脱离。”

苏素枫吃惊地听着徐娟突然转变的内容,真的怀疑面前是个说客,是个老鸨。可她经历过的现实,她的家却证明,徐娟的话句句真理,权,可以变通规定,可以左右乾坤。时长河对她们家的伤害,她父母的被迫分开,她不是儿子而看到苏朴中无奈、无助的叹白,她有机会做出牺牲换来父亲的长舒闷气,值得吗?电光火石间,她心中的欲念,徐娟不可能识别,再向下劝或动员,真的成了不光彩的领队,不正常的同学长辈,徐娟不太雅致的轻轻离开,徘徊一下胡易强不可能等她这个团里半老女人的门,去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一早,苏素枫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早早到了餐厅,胡易强迟迟下来后,第一眼当然发现与众有别的她,她轻笑走到他的跟前,如同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外人看来,如同昨晚什么都发生过似的。胡易强有一妙的愣,本来,他对她昨晚的拒绝表现十分欣赏,十分想用功力,毕竟,第一个回合,他只用了二成不到的水平,以他对江湖、对幼稚的理解,没有攻克不了的难,只有信心不足、子弹不够的软。

胡易强似长辈般毫不介意的等待苏素枫为他的服务,并不征求他的意见,直接将她自己喜欢吃的给胡易强选了一份后就坐下,胡易强向不远处的韦秘书看看后,小声问道:“怎么?有事找我?”苏素枫笑着边吃边问道:“无事不能献殷勤?”胡易强不能在这种地方开玩笑,如果是在国内,以他的身份,不可能在大厅用早餐,可这里,大家基本一样的环境,他一以承之严肃的脸的说:“小姑娘,在长辈、领导面前要注意分寸。”他压低声音,不能让别人听到,又不想让苏素枫过分收敛,他愿意有机会批评人,更愿意身边有人始终提供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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