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姜秋菊听到妈妈的脚步声音,开了门,高兴的告诉她,自己用家里现有的料材,试做了几个可口的菜,一定请她妈妈尝尝她的手艺。徐娟看看菜后问道:“家里来过人的?”

当姜秋菊告诉她是苏素枫来看望一下自己后,徐娟重重坐下后说:“秋菊,我拉扯你到今天容易吗?你大了,为何惹的事也大了?”她向女儿的渐渐出怀的肚子看几眼,叹了一口重气。

姜秋菊一直对她母亲察言观色习惯了,谨慎地问道:“妈。出了啥事?我是不争气,可我现在是休学,不影响你的名声,一直按照你的意思,从来不出门,苏素枫本就知道,她不会乱讲的。”

徐娟再叹一口气,她这才将自己今天被谈话的内容和女儿浅浅说了一下。原来,徐娟己经做了多年的副处长,本来组织上想给她一个调研员的待遇,可就在这节骨眼上,有人举报,她滥用职权帮女儿上学,用公派留学名额换取个人好处等近十条罪状。

听完母亲所说的内容,多少都和姜秋菊的学校有些关联,她问道:“你为了怕影响,并没有运作我上你管得着的最好的学校,对了,林虎勇想留学的事情明年有希望吗?”

徐娟没有讲完谈话的所有内容,其中甚至还有,她和女儿经常找一些成年年轻男性回家,导致女儿有了身孕等恶心的情节。听了女儿的询问,她猛的一拍茶几说:“我一下没有想到这个主,还以为是竞争对手杜撰的,你一提,我明白了。”原来,前几天公布了本省本年度公费留学人员名单,林虎勇当然不在名单内,加上姜秋菊的身体,林虎勇判断自己以后不会再有机会,再想上位,他也不能委屈自己将就一个有过小孩的女人。

理清了头绪后,徐娟坐下吃饭,直夸女儿的手艺进步了,劝她利用在家时间,多巩固一下外语口语,再出门,一定要做足出国的准备。

徐娟的事情组织己经判断都是子虚乌有的小事,说清楚就行,他们是管高教的,如果连自己小孩上大学都不照顾,那怎样体现管理的份量。

饭后,徐娟给林虎勇打了一个电话,约他到自己家不远的地方一个茶楼等她。故意迟到半小时,徐娟坐下后,不等林虎勇开口,自己给自己点了一杯碧螺春,她率先说道:“小林,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自断后路?我不是说了,让你等一年,我会给你机会的。”

林虎勇说:“姜秋菊都那样了,我还怎么处?我不和她处了,你还会理我?”徐娟说:“小林老师,秋菊的事情感谢你关心,我对你出国的事情又多少含有私心,没有照顾好。年轻人,要有长远眼光,你举报了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以后还会有人敢帮你办事?办成就千恩万谢,办不成就一锅端掉,嫩了。”

林虎勇沉默一会,知道隐瞒、不承认不是上策,索性坦白道:“徐处长,我担心你记恨我,因此,选择先下手,如果你离开现在的岗位,新来的人是因你的下台而上位,我会去邀功而得到好处。没有想到,他们不仅不处理你,还提供了举报信息,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后不敢了。”

徐娟没有想到,面前这个读了二十多年书的博士,不仅身体单薄,脑子也单薄,她笑不出声来。都说大学是小社会,到底沾了一个小字,与混沌的真社会还是有天壤之别。确认是林虎勇后,徐娟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她自己的正面对手,问题应当好办的多,她简短打发了林虎勇后,一个人孤独的回家了。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半老、徐娘?她姓徐,自己曾经有过机会,可身体不争气,林虎勇陷入僵硬的挣扎,他是博士,相信没有什么事情是学不会的,先天不足,可以靠后天训练,他迷信学习的力量。

在学校的前两站下了车,他想让半冬的风吹吹,散步回去,下车后,不远处有闪色的灯光在勾引他,他一下想到了灯红。装作不经意般步了过去,好几家差不多的风格,他走进一家发现是足疗店,刚刚准备坐下,一个老板模样的人过来说:“这位先生,有熟悉的技师吗?”林虎勇愣了一下后说:“我以前没有来过,老板可以帮我选一个。”

这个老板正是马诗云的东家陈世居,陈老板说:“这位先生,如果是第一次来,这墙上有照片,有介绍,你可以自己选。但是价格因人而异,最贵的是我们这里主推的知识份子女技师,手法科学、灵动、细腻,交流畅达、丰富,看先生是个文人,要不,排队尝试一下这里最好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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