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夜宵

听说去给徐处长过生日，林虎勇虽然才陪院领导小酌过，还是高兴愿意前往。路过蛋糕房，他们给徐娟精选了一大束花，打车再次来到了姜家。

徐娟男人，姜秋菊父亲姜源起，一直从事外贸工作，在姜秋菊高考前，两口子就不和，为了孩子，他们决定不离而分。此刻，面对着空荡的房子，徐娟早早给自己定送了一个蛋糕，开了一瓶红酒。都说女人要有事业，不能只相夫教子。她做到了副处长，却将一个家变成了一个人。

想到孤怜处，真想掉泪，人言红颜命苦，可她对镜，只是普通长相，并无花容月貌，为何也是薄命。万千思绪间，听到了开门声，发现进来两个人，一个蛋糕，一个鲜花，醉眼相迎间，徐娟还以为是自己男人回来了。打起精神，强装欢笑，这才发现是小林老师。恢复常态，让姜秋菊倒水、炒菜，她要感谢林老师的登门。

家里有鸡蛋、午餐肉、罐装凤尾鱼、加上一些硬干果，姜秋菊只是炒了两个素菜，就参与了另外一瓶红酒。为了提高情绪，姜秋菊放了舒缓的轻音乐，姜秋菊虽然肚内有孕，可她不想要了，也没有控制酒。

菜都没有多少胃口，三个人很快将一瓶红酒分下去，首先倒下的是徐娟，她心内有苦，又独自喝过一瓶。姜秋菊身子不便用大力，请林虎勇将她母亲一个人半扶半抱上楼。她自己在前面上去开门、理床。半抱着徐娟，入鼻的酒气，遮眼的长发，软绵的身材，到拐角放下时，他看到了不应当看到的，睡裙里面的全貌。让他不想收眼的当然是并不坚挺的自由肉团，如果还有，就是不能言传的闪眼。

当姜秋菊催问他行不行时，他收起贪婪的眼，平怀抱起了徐娟。好久没有在男人的怀里了，醉，是真的醉了，但没有到完全不醒人事的地步。尤其在拐角放下她时，受到了折腾，徐娟有了一些意识，可她愿意享受一个年轻男人的温暖。

就几步台阶，薄裙下刚刚看到的内容就在怀里，林虎勇忍不住用鼻尖触摸了一小会，那种差点自燃的情怀，让他不敢再上楼，徐娟乍惊，同时也收到了林虎勇身体的正常异化。

徐娟没有乱动，任由他将自己平放入床，林虎勇借故说自己累了，侧坐在姜秋菊的背面，隐藏住身体的变化。姜秋菊让他休息一会，她去楼下倒水。

林虎勇听着下楼的脚，用手又轻抚了几下，徐娟眼开眼，欠了一下，向他笑笑。所有的轻薄一下吓跑了，如见鬼一般跳了起来：“徐处长，你没有醉？”

徐娟说：“醉了，才醒，小声些，让秋菊听到多不好。没碰过女人？看你那贪婪的样子，这，我就放心了。”说着，听到了姜秋菊上楼的声音，徐娟制造了小声、均匀的呼吸。

关灯，掩上房门，轻手轻脚两个人下楼，才到一层楼梯口，林虎勇对着姜秋菊的脸和脸的下面拼命看，姜秋菊问道：“想什么的？想到什么了？有什么好看的？”

林虎勇说：“你妈喝多了，你就不要回去了，要不，我也明早回去，万一晚上有事，我还可以帮个忙啥的。”

姜秋菊说：“那你就睡下面客房，水在茶壶里，我不叫你，不要上楼，早点休息。”姜秋菊说完，一步一回头，多想林虎勇能扑上去，能留下她。可这是徐处长的家，他的前途可能就在这里，他还有品味、还在猜想，刚刚徐处长的态度对他，是恶心？不象。对，希望？不能。期待？可笑。

喝了一些水后，徐娟的头不重了，女儿的习惯她知道，到了姜秋菊的房间，将她的灯熄了，可能会是给林虎勇留的门关上。出来后，向着下去的楼梯，想了好一会，又回头听听姜秋菊的动静，墙上的钟清晰的指向十一点了，都该睡了。她检查一下留下林虎勇嘴痕的睡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