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持着不轻易跌倒,快到女生宿舍门口时,她干笑着对他表示谢意,两个浑身几近落汤的又鸟。苏素枫没有告诉其他室友姜秋菊为何如此狼狈,倒是马诗云关心地问道:“二妹,在哪里疯的,快,我替你放水,洗个热水澡,不要感冒了。”说着,卫生间的水声己经出来了。
滚烫的水滑过如生烟玉石般的肉质,姜秋菊认真着自己的每一块肌肤,如洋娃般受宠长大,大学以前一直有人管着,放纵的心从没有出过枕木托着的轨道,才大学两个多月,她想笑,林虎勇的不勇,方向阳的不阳,倒让她精心准备的接待成了黄梁。
头发洗好后,检查一下自己的腹部,忧愁上了心头,没有隆起,很快会的。马诗云给她递过吹风机,听说吹风机对孩子不好,虽然不准备要,也不可能会足月生下,她还是放下了吹风机,用枕巾包裹好头发。
待姜秋菊准备上床时,韩丽梦到她跟前说:“二姐,图书馆的活太累了,收入少,你能帮我劝劝大姐让她带我吗?”姜秋菊才从一场惊艳中出来,她一边准备上床一边说:“你小小妹,你求大姐不成的事情,我哪里还能帮上你。”
马诗云接过话来说:“二妹,她告诉我你是学生的主席,我这大姐也会听你的。我现在的活收入是不错,我能吃得苦,你能吃得?”
苏素枫说:“别吵了,小妹,包括大姐,林老师找过我了,班里马上评助学金,我这个班长会让你们感觉值得信任的。大家想为家庭在经济上分忧,我理解,我也想,甚至二姐也想。可大学,是我们学本领的地方,如果目标是打工,我们上什么大学?直接去打工就是了,哪有两不误。今天,学习时间换来的钱,明天会加倍,不止两位数的倍份折返,眼前有利抬头看,冲高无路后悔晚。”
宿舍,死一般的沉默,马诗云知道,苏素枫是对的,没有恶意。可是,如果她不打工,活命的饭钱在哪?不过眼前的小山头,明知道远山更高,可如果死在小山坡,她连看到远山峰顶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天中午,准备午休时,袁清杰的电话到了,来到了小吃街的一个串串店,找个偏僻的地方坐下后,袁清杰点了菜,姜秋菊挑逗般问道:“进步了,没有直接去开房间。”
袁清杰说:“我正是来和你交流此事的,我以前说过,不管你怎样,只要你愿意让我对你身体负责,还是对你将来负责,我上了船,就不能让船轻易沉了。可是,朱常春是我的战友,也算是同学,我现在自责品德有问题。朱常春和我说过,与你欢娱,有道不完的天河鹊桥。我的意思,过去的,我来处理,将后的,你来选择,只是不要让那么好的朱常春知道被隐瞒、被欺骗。”
姜秋菊以为袁清杰默认与她之间的唯一,却不想对方却拐弯找到了佐证,有地,她也不能装着能容。为了圆之前的谎言,她从容却小声带些腼腆的说:“你是常春的班长,我与你不是我的冲动,是我的验证,你那战友不能战,可能是因为年轻或者与我间的激动,总之,他以为快乐,我知道他对我的不成功。为了他男人的尊严,也为你自己做人的周正,你不会出卖战友的吧?”她勇敢的再次撒谎后,抬头盯着袁清杰看。听着眼前的女人描述,就算袁清杰不是完全的保守男人,他也不能接受面前的轻率之女。可他的嘴角却是挂着笑说:“你能说出来,就是选择了相信,我不会让你对自己的判断失望的。”
因为都在上学,他们商量一致,选择放弃,袁清杰与姜秋菊制定了手术时间、地点等细节。姜秋菊没有同意由袁清杰准备费用,袁清杰饭后,也没有再次暧昧她开房间,各有心肠、却面带不舍的分了手。
本以为世上真有不透风的墙,当局者不知道,那些墙早有窟窿,只是大小不同罢了。有了第一次雨篷下的邂逅,方向阳以为自己己经向姜秋菊迈开了半步,经过与那群并不比他高明更多的室友商量,他决定再勇敢一些。等有了进展,他再夸张、加工,封住这些嘴里嘲笑、内心羡慕、比他胆更小的男孩的嘴。
情书太土,情话不敢,他给姜秋菊发个信息,约他去公园。想到雨篷下的嫩羞,姜秋菊不知道方向阳发明出什么花样,将自己打扮一番,苏素枫还以为去会战士,提醒她,重视身体的日程。
不是休息日,公园的人不多,姜秋菊没有迟到,坐在以前来过的湖边,张望着那个让她着迷过的远方的湖岸。不一会,方向阳居然带着一大束花来到了她的面前,俗不可耐的仪式感还是让她多少有点花心怒放。
挨着她的身体坐下后,又再次起来,将自己的外套垫在草层上,说是草地有汁水、凉。姜秋菊呶嘴一笑,愉快地让她和自己一起分享他的铺垫。对他再次笑了一下,月亮没有上山,园灯依旧不明,方向阳摸搓着自己的手,不敢对视火辣的主动眼光。
想到在此处袁清杰急急使用自己时也没有考虑为她垫上一块软物,姜秋菊再笑一次说:“向阳,我大二可能会出国,你准备以后出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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