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绪后,马诗云坐下开始计时,那男子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他,小声对马诗云说:“你今天穿的是绿内衣。”马诗云甩了一下手中的水,立即站起,检查她的衣服是完整的,也不透光,可对方是如何知道的。
那男子说:“不要检查了,我是在你走路时,顺着纽扣间的缝隙看到的,咋样?眼光老到吧。”说着,将刚刚再次坐下拿他脚的手脱开,伸到了她的前胸纽扣缝里、准、有力,马诗云向后让时,差点从小板凳上摔下来。
到此,马诗云有些生气,她说:“这里是足疗店,不是青楼。”那男人说:“如果是青楼,我还会让你到现在还穿衣服?快点,做你该做的服务。”
马诗云决定放弃这单生意,下楼来找老板,可老板告诉他,小伙子是供电局的,才下夜班,体制内人员,见到美女嘴上快活一下,不敢造次的。不要得罪,真找人脱光到他面前,他也不敢,他那么好的工作,他会想后果。
听到这些安慰后,她再次到楼上,正常将其脚按在不太烫的水里面,那男子真的不再胡来,老实地闭上眼。他花的是全套的钱,有按肩项目,当马诗云让他转过身体帮他按肩膀时,他看看关着的门说:“你是外地来的大学生?真的是正在读书的大学生?缺钱?”
他一边说,一边故意夸张的将身体尽力后仰,目标就是想触碰后面女孩的前部。这种情况马诗云碰到不止一次,既然选择这份工作,老板和同事都和她讲了,被占点便宜没啥,其实客人啥油也没有揩到,心里作用罢了,可笑的。
可能是因为马诗云不回答他的问题,也不反抗他的动作,那男子开始炫耀自己的家世和工作岗位的霸道,不时还用头向后面找寻他认为更软乎的地方。依然没有得到警告或反抗,男子的胆积累起来,突然来个转身,抱了一下马诗云,同步用嘴的下巴抵紧了她的胸部,时间极短,可马诗云还是相当生气,彻底停下手中的活,生气的坐在一边。
那男子催她干活时,她在想着对策,男子叫来了老板,老板啥也没有问她,就直接将她训了一通,警告她,不干,立马走人,足疗店不是淑女堂,是个服务场,客人的要求就是员工的职责。
马诗云真的起身准备回去时,那男子说:“你学校的电也是我管的,我要到你班级里告诉你同学,我这漂亮的脚是你洗的。”
无耻,马诗云钢牙紧咬,老板追出门外后说:“诗云同学,理解我,我是说给他听的,我们得罪不起,他要是停了我的电,我的生意还能做吗?你继续来,下次不安排你接他的活,先休息两天,下周别忘了。”
回去的路上,越想越气,换好衣服,来到了半山坡,给自己买了一杯茶,坐在了苏素枫的身边。知道她有事,苏素枫将她带到了外边。她突然失声,将恐惧的内容说了出来。
苏素枫说:“他不敢来学校,如果真这样污辱你,对他也没有好处,我们可以去找他单位。你说你,到那种地方挣钱也不早说一下,早说,我不会同意的。”马诗云坐在那里喝茶,苏素枫到外面给袁清杰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去打听清楚足疗店老板的情况、刚刚那个电力部门小伙子的情况。
周六晚上,马诗云在宿舍洗衣服,足疗店老板的电话到了,极其谦恭的请她去一趟。到了足疗店门口,发现有些不对劲,正想迈步时,出来两名警察,请她坐下,她这才看到,足疗店一片狼籍。
一名女警官说:“听说你是大学生,为了你的体面,我们暂时没有通过学校,也没有要你去派出所。谈谈,是什么样的人来砸的足疗店?齐远朋还在医院,听老板说,就是上次对你动过不干净手脚那个的足疗客。”
马诗云平静地说:“我是广西人,才来此地两个多月,不认识什么朋友,更不知道是哪个砸的店。”
“会不会是你的客人帮你出的气?你回去后与哪个提起今天发生的事情?”
“没有和任何人讲?”
“非要到所里才肯讲?”
“你们不是有监控吗?排查就是了,我真的不知道。”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