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出入?”

严蕊抖着尸格说道:“我姐姐冰清玉洁,一直还未梳拢,怎会不是处子之身?”

王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又在身上摸了摸,不好意思的问道:“严行首,你此处可有碳棒,或者眉笔,借我用下。”

想了想,严蕊从梳妆盒里拿出一块螺黛递给了王翀:“王大人看这个可以吗?我平日就用此物画眉。”

王翀接过螺黛,在本子上划了一下:“行,就用这个。”

说着,他就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

“你确定冬梅没有和哪个男人好过,也许你不知道呢?”

“我是姐姐的侍女,她见什么人我怎会不知。”

说到这儿,严蕊停顿了一下,“王大人或许不知道,入云阁规矩很重,姐姐当时是花魁娘子,就算我不知道,那妈妈又岂会让她私下给了别人,白白亏了那笔钱。王大人找来妈妈,一问便知。”

尸格上写着冬梅已经不是处女,但严蕊又说她没有梳拢过,这又要怎么查验?这冬梅已经死了8年,开棺验尸也验不出什么了呀。

还是先把这个疑点放着吧,他接着问道:“案发那个房间在哪?”

“正是我现在住的这间。”

王翀身上瞬间一冷,严姑娘好胆量啊,凶宅你都敢住!

还好现在知道了,要是以后和严蕊嘿嘿嘿的时候她突然来这么一句,那自己就真的是三岁小孩抗骆驼,举不起来了。

“严行首,你现在把当日从进门到发现冬梅尸体的路线再走一遍,从进门开始,你当时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做,要分毫不差。”

“好。”

等看过严蕊走了一遍之后,王翀也没看出什么来,想了想说道:“严行首,你躺下。”

严蕊一听就有点懊恼:“王大人,你这案子还没破呢?”

“我这不就是为了破案吗?”王翀一想,就知道严蕊误会了,心想这姑娘每天心里都在想什么?能不能内心阳光一点。

“没让你躺床上,让你躺地上,模仿下冬梅当时的样子。”

“哦哦。”

严蕊知道自己想岔了,脸上一阵发烧,低着头坐到地上,然后缓缓躺了下去。

黄色的衣裙如百合一样盛开,秀发飘散,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风情,美艳而妩媚。

她闭上了眼,全身因为羞涩而微微颤抖,却不知道这种柔弱而予取予求的反差,与她的美貌的勾兑在一起,成为了天下最为猛烈的催情剂。

王翀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蹲下身,朝前伸出了手。

吃不到,就先要点利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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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两位公公,你们容我先去通报一下。”

老鸨跟在赵童儿两人身后,苦着脸说道,心里哀叹,这太监都开始上青楼了,什么世道啊。

“不用,我们自己去就行。”

三人刚走到严蕊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对话。

“王大人,这样可好?”

“你腿要不要分开点?翻过来我看看。”

“哦,是不是这样?”

“嗯,你屁股稍微撅起来一点。等下,别动,我马上好。”

老鸨一听,哪能不明白房内是怎么回事,一挥帕子,哭天喊地起来:“哎呦喂,我的钱哪~~”

赵童儿则是满脸寒霜,四下里看了看,抄起边上一把扫帚,踢开房门,怒喝道:“狗男女,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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