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今天她们交代的这个线索太令人震惊了,送礼的不止她们,还有其他人,这十年来不断有陌生女子往南侯府进贡,出手比她们还阔绰。”有个男子说,“一开始还以为那些女子也是冲着君后位置来的,但后来发现其实都是采頻丈夫的情人,足有三千多人。”
只听学长不可思议道:“什么?三千多人?采頻的丈夫?”
“没错,采頻其实多年前已经结婚,家族里见她晋升君后无望,另外给她撮合一门婚事,男方的爵位虽没她的高,但家族底子比她的更殷实,只是按她的要求一直隐婚。”男子说。
“这么大的事,跟谁结的婚?”学长问。
“君上你看,这是她们交代的男方名字。”男子像是递给学长一张字条,“事关重大,在查证属实之前,不宜声张。”
“来头不小呀,话说男方一直同意她隐婚?”学长问。
“嗯,男方同意的前提是婚后也不能干涉他的感情生活,各玩各的。”男子说。
门外的夏之诗感觉脑筋转不过来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听着像是学长在调查谁,而且事情好大的样子,牵涉到三千多人?谁的能量这么大呀?好像是谁的丈夫。
夏之诗继续听下去。
“这三千多名女子又是什么来头?如此阵仗,直到现在才从几个大小姐的口中供出来。”学长问。
“据说尽是些天魔女子,不是离垢国土的,三千多在波旬的后宫里不过是九牛一毛。”男子说。
“波旬?”学长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
“没错,这三千多的天魔女是波旬送给采頻丈夫的。”男子说,“为了稳住采頻,波旬也没少通过那些天魔女给她送礼。”
“已经被他渗透这么久了吗?”学长问。
“没错。”男子说。
“君上,今天礼部也收到了波旬差人送来的一封信,采蘋落网的事他已经知道。”这时另一个男子说道,上前递给学长那封信,“信上说要给君上送来一万绝色天女,用以交换夏姑娘。”
学长取出信件看了下,随即拍在桌上,怒道:“放肆!”
“君上,这魔头又闲得蛋疼了,要不要发兵征讨一下他?”先前的男子问。
“西侯你注意一下措辞。”另一个男子说。
“对这种魔头用得着什么措辞?都把主意打到君后身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可没东侯你那么文质彬彬,凡事都讲温良恭俭让。”那个叫西侯的男子说。
门外的夏之诗听到这里更夸张了,那个叫波旬的要用一万个女人跟学长交换她?他们说的夏姑娘是指她吧?这人比那谁的丈夫能量更大的样子,而且那三千多也是他送给人家丈夫的。
“君上,据那几个大小姐透露,波旬这次也让采頻想办法阻挠您和夏姑娘的婚事,还说夏姑娘是他的老情人,要把她带走,并承诺事成之后会帮助采蘋当上君后。”西侯说,“真是这样吗?夏姑娘真是波旬的老情人?”
门外的夏之诗听到这里,使劲回忆波旬是谁呀?是大学里哪个招惹过她的男生吗?或者是毕业后打过她主意的哪个人?再听听学长什么反应。
“夏姑娘是离火文明,主文化,还有旺夫相,波旬觊觎她已经不是一两天了。”学长说。
“哦?”那两个男子都惊讶了。
“这么说,夏姑娘不是波旬的老情人?”西侯问。
“不是,不过也没少骚扰夏姑娘,所以我干脆把她接到离垢国土来。”学长说。
“我说夏姑娘怎会如此轻易就能进入君上处理政事的地方,原来如此。”那个叫东侯的男子说。
“那现在波旬在离垢国土也有不少眼线,都渗透到朱雀南侯这里了,君上让夏姑娘住在哪儿最安全呢?”西侯问。
“住在我心里。”学长说。
那两个男子似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门外的夏之诗也是一愣,待她正要往下听时,身后突然传来华继明的声音:“你在干嘛?里面有谁吗?”
夏之诗吓了一跳,回过头去,只见华继明也凑过来要听。
“你怎么在这?不是在里面吗?”夏之诗惊讶道。
“什么?”华继明不明所以。
“那里面的是谁?我还以为来客人了。”夏之诗说,此时书房里再没了声音,“糟糕,被他们发现了?”
她正要推门进去,却被华继明拉到身后,先她一步推门进去。
书房里的灯没开,黑漆漆的,华继明开了灯,不见一个人影。
夏之诗在华继明背后探头探脑,说:“不会是进贼了吧?但听着也不像。”
“你听到什么了?”华继明问。
“他们像是在调查什么人,我听到波旬、天魔女什么的,总之不知道在说什么。”夏之诗说,“我刚才确实听到学长的声音在里面呀。”
华继明上前检查了一遍书房内,确信并没什么人,也没丢什么东西,对夏之诗说:“大概是你听错了,没准是别家传来的声音,正在看电视什么的,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去吹头发吧。”
“哦。”夏之诗摸了摸头上裹着的毛巾,头发的水分都被吸得差不多了,这才一脸困惑地转身出了书房去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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