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看见走到身边的“面麻”以后,罗莎莉亚不由得有些惊讶,因为听他的语气,他好像跟这个诡异的“愚人众”是认识的。

与此同时,一种不好的预感出现在了她的心中……

果不其然,这个“愚人众”立马就朝着“面麻”打起了招呼:“您好啊,漩涡先生。实在是抱歉,让您看到了这么一幕。”

“没关系,毕竟你们我都认识。”面麻影分身摆了摆手,然后转头看向了罗莎莉亚,语气立刻变得戏谑了几分,“怎么,这位修女,现在你是又想要重蹈覆辙了吗?”

听到这毫不掩饰调侃之意的话语,罗莎莉亚顿时沉默不言,那跟死人一般灰白的脸上居然也出现了一抹因羞愧而产生的淡红。

没想到,自己居然再一次弄错了……

“漩涡先生,没想到在我离开的这几年时间,蒙德城居然出了这么一个败坏风气的异类修女。”克利普斯指着罗莎莉亚说道,“之前我听凯亚说他有一个修女酒友的时候我还不信,毕竟修女怎么会去酒馆这种地方呢。可今天在看到她以后我才明白,凯亚所言确实非虚啊。”

“你们为什么会认识?”这时,罗莎莉亚说话了,“还有,‘离开的这几年时间’,又是什么意思?”

“原来你还不认识他啊。”影分身忍不住扶额,“克利普斯先生,您这个时候直接摘掉面具自报家门不就得了,非要演变成这样才行?”

【克利普斯?这个名字,好像之前在哪里听到过……】

“本来我确实是想这么做的,可是谁让这个小姑娘一个劲的对我出言不逊,目无尊长。”克利普斯摊了摊手,“我也是被她给气坏了,加上她的这副模样更令我生气,因此我就想着替西风教会教训她一顿,把这一切都给抛到脑后了。”

说罢,克利普斯便摘掉了面具,露出了他那张分布着些许裂痕的脸。

而正在罗莎莉亚一脸惊讶加疑惑的看着克利普斯的那张脸时,影分身介绍道:“这位是克利普斯先生,全名是克利普斯·莱艮芬德。”

“莱……莱艮芬德?”听到这个姓氏,罗莎莉亚变得更加懵圈了,“这不是迪卢克的姓氏吗?”

“没错,因为……他就是迪卢克老爷在四年前不幸牺牲的父亲,克利普斯先生。”

“什么?!”

……

……

……

“蒙德城的城防分布……”

“所谓‘暗夜英雄’的踪迹……”

“高端战力不在时,蒙德城最容易作为突破口的地方……”

随着被幻术控制的火深渊法师仔仔细细地将所有已经被它掌握的情报一条条地说出来,面麻也算是明白了深渊教团对如今蒙德城的了解程度与渗透程度究竟有多少了。

【看来蒙德城还是要加强一下守卫与巡逻的力度啊,不然哪天估计又会被像这样轻松套走这么多情报。】

等深渊法师将得到的情报给说的一点也不剩了以后,面麻便再次运用起写轮眼的能力,将它有关这一切的记忆全部删除干净,然后狠狠一苦无刺了过来,直接给了它一个痛快。

毕竟深渊法师和丘丘人一样,死后是可以通过地脉的拒绝而在另一个地方复活的,但面麻却拿不准它复活时会不会带着临死前的记忆。

如果没有还好,可如果有的话……那么死亡,对于它们来说反而是一种不错的脱身方式。

因此为了保险起见,面麻便干脆直接先是删光了它在这方面的记忆,然后才动手杀了它,这样就能万无一失了。

捡起地上深渊法师的法杖揣在身上,并收回了一旁的南斗仙人后,面麻便朝着柱间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毕竟算算时间的话,柱间那边的事情,估计也应该已经结束了。

……

……

……

看着面前摆在地上的两个由粗木条所捆成的“茧”,柱间满意的笑了笑,对着周围的吃瓜群众说道:“各位,遇到问起这件事的人,大家应该都知道要怎么说吧?”

“那是当然的啊。”人群当中的安东尼说道,“愚人众的这帮家伙我们早就看他们不爽了,今天英雄您能够好好收拾他们一顿,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是啊是啊。”一旁的蒂玛乌斯也说道,“放心吧英雄,我们绝不会乱说的。”

“呵呵,关于这一点,英雄完全不需要担心哦。”【猫尾酒馆】的老板玛格丽特掩面轻笑了两声,能听出她的语气当中透露着一丝轻快,“我们所有人,可都是愿意尽自己的一份力来维护英雄的呢。”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柱间说道,然后扛起了那两个木茧,“各位,都去忙各自的事吧,我现在要去处理垃圾了。”

众人纷纷点头答应,然后立刻转身四散离开,各回各的位置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今天能够看到平常嚣张跋扈的愚人众被英雄给好好地收拾了一番,所有人这一整天的心情肯定都能时刻保持美美的。

等到柱间走后,街上的人又忍不住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但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对柱间的夸赞或者对愚人众的幸灾乐祸。

“你说,为什么连骑士阿德勒在看见英雄收拾愚人众时都转身离开了啊?”站在炼金台附近的优律扯着蒂玛乌斯问道,“我们就算了,但西风骑士对于这种事应该不能不管吧?”

“好像是骑士团上面刚给出的规定。”蒂玛乌斯一边回忆一边答道,“记得前两天骑士麦尔斯曾经四处跟别的西风骑士说过这件事,而且这好像还是骑兵队长凯亚所下达的指令。我当时正好去买东西,无意间在旁边听到了这么几句。”

“原来是这样啊。”优律顿时恍然大悟,“我说阿德勒怎么走的这么干脆,这么一说就解释的通了。”

……

……

……

等到柱间扛着两个木茧走到僻静处时,他突然说道:

“还要继续藏到什么时候?再不出来,我就把这俩朝你那边扔过去了啊。”

“还不错,看来这回没忘记放松警惕。”

话音刚落,面麻就从一旁的高台上跳了下来,然后接过了柱间身上的一个木茧。

“估计过不了多久,他们的执行官就会亲自动手了吧。”柱间晃了晃肩膀后说道,“到时候咱咋办?直接动手吗?”

“说实话我不是很想将对方直接干掉,毕竟这样就很容易将剧本大幅度改写,我的上帝视角也不知道会被影响多少。”虽然说这段话的时候面麻的语气十分无奈,可下一秒他却又变得无比坚定,“可如果她真的敢不自量力来挑衅我们的话,那咱到时候也不要客气就是了。”

“也行,毕竟咱来到这里这么久了,还从来没有全力出手过呢。”

“全力倒是还不至于,愚人众执行官虽然强,但只是区区第八席,在我看来也就那样而已。总感觉你只是开一个木人就能把她给锤爆,我甚至都用不着出手。”

“好家伙,我还以为那个什么「女士」有多强呢,结果就这?”

“没办法,差距就是这么明显。”面麻看似无奈,实则轻松的耸了耸肩,“不过在将来,咱们也绝对少不了要跟神明级别的对手交战。到时候,你的木人,大佛,或者我的大螺旋轮虞,只要情况合适,该放的就都别吝啬,先把对方打趴下再说。”

“好嘞,有你这句话我就没问题了。”柱间兴奋的说道,“现在咱去哪儿?扛着这俩人回旅馆吗?”

“对,正好我也试试一些东西。”

由于之前抓来的赫伯特已经快要被以他为目标练习禁术的自己给折磨死了,因此面麻决定先放他几天假,把身上的伤养一养,等到恢复以后再继续当自己的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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