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将哪些竹简带上,速去县府。”
“诺!”
宇文成都收拾完竹简,临出门前,冲甄姜拱手行礼:“主母请宽心,成都告退。”
突兀的一礼。
弄的甄姜一头雾水,这冷铁疙瘩,啥时候这么懂事了。
县府,消失了半月的县令大人,终于出现了。
县丞田广一上来就指责道:“县令大人,无故旷职半月之久,是为何故?”
秦诩没搭理。
冷着脸,径直走向主位,坐下,将一对金锏放在案上。
紧接着,宇文成都走了进来,手按剑柄,龙行虎步。
身后护卫,每人抱着一堆竹简,过来放下,虎视眈眈的瞪着一众官员。
气氛沉闷肃杀。
秦泽扫视一圈后淡淡道:“诸位同僚,都来看看吧!”
众人疑惑,互相看了一眼,上前拿起竹简翻看。
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有些更是脸色一变。
秦泽冷喝:“贼曹曹事齐安,民间传言,你借职务之便,搜刮民脂民膏,欺压良善,凌辱妇女,汝作何解释?”
齐安冷哼一声:“哼,卑职是受王县令之命行事,上官之令不可违。”
秦泽冷笑:“好一个上官之令不可微……”
说完,看向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一脚踹向齐安双腿。
“啊……”
双腿直接被踢断了,露出森白的骨头,犹如两根面条,软拉吧唧的。
齐安一头栽倒在地上,捂着断腿,凶狠的瞪着秦诩:“吾乃齐家之人,汝敢动我。”
秦诩一挥手,俩个护卫进来,直接将齐安架了出去。
“县丞田广,汝自上任以来,不仅搜刮民脂,并且还喜欢凌辱幼女,当了三年县丞,被汝凌辱的幼女多达二十人,汝不打算说说嘛!”
田广冷哼一声:“荒唐,分明是那些贱民诬陷本官。”
秦诩冷笑:“刘田,去请这些商户过来,受害人过来,当面对质。”
田广神色一紧:“秦牧之,汝当真要撕破脸皮。”
秦诩冷喝:“汝娘之,汝有脸皮吗?”
田广气得怒指着秦泽骂道:“区区一个甄府女婿,寒门卑贱之子,某乃田氏族人,吾叔父乃中山长史,汝奈我何?”
秦诩冷笑,面带讥讽:“拿长史压我,哼!”
拎起一只金锏,直接扔了出去,猛的砸在田广胸口。
一百零八斤重的金锏重重砸在胸口。
“噗!”
加上秦泽含怒出手,田广喷出一口血沫子,直接倒飞了出去,双腿一蹬,抽搐几下。
唢呐一吹,现场开席。
“本官今天倒要看看,汝等世家子弟的脑袋,究竟有多硬。”
秦诩一锏血溅公堂。
着实把这些人吓的不轻。
当了这么多年县官,第一次见如此头铁的县令。
人都说了,郡守府有关系,你说杀就杀。
一下午时间,毋极县县府监牢被塞满了。
大半是县府属官,衙役,全都住了进去。
贪点钱秦泽可以理解。
在这年头,小贪就是好官了。
但这些人,就是畜牲。
肆意凌辱妇女,动辄伤人致残,被凌辱的人中有一半,还是十来岁的孩子,更有甚者,凌辱男童。
如此丧心病狂之举。
也不知跟他娘的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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