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乏了,回去歇着喽!”

甄老夫人起身,甄姜连忙扶着,秦诩起身送道:“岳母大人,慢走。”

甄老夫人慢慢的点点头:“贤婿自便,不要累着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对于秦诩,她现在是越来越满意了。

就一个茶叶,让甄家声名暴涨,还赚了个盆满钵盂,日后若放出曲辕犁,甄家声名会到何等地步。

母女俩出了门,甄老夫人的侍女搀扶住老夫人。

老夫人又嘱咐道:“姜儿啊,回去吧,好好侍候你夫君。”

“女儿明白。”

回去的路上,甄老夫人唏嘘不已:“缘,妙不可言呐,出去一趟,竟捡回个宝来。”

侍女轻笑回应:“府里人都说,大小姐命好,新姑爷文武双全,又精通商道,待人还温和,甚是难得。”

“若是为新姑爷诞下子嗣,那就更美了……”

甄姜返回后,迫不及待的问道:“夫君,茶叶已上市,这新酒又该如何售卖?”

秦诩抿了一口道:“不急,不急,让我再想想。”

文人也好酒,但借助文人宣扬酒,总觉得少了几分味道。

秦诩根据后世的蒸馏法把酒蒸馏了两遍,大概有个二十几度左右。

酒水清冽淳香,干净不少。

原本的那种酸涩之味,已经完全没有了。

这酒,秦诩还没拿出来。

存量也不多,只制了一批出来。

秦诩想再改进一下,最起码有个三十多度左右,这样的酒在东汉已经算是顶尖烈酒了。

烈酒当然要配英雄了。

配个酸文腐儒算怎么回事?

不过这人选吗?

得好好斟酌一下。

千金买马骨,月下追韩信,立木为信,杯酒释兵权,老祖宗骨子玩的就是华夏套路式的浪漫。

要不,也学习学习。

甄姜笑着回应:“夫君,你慢慢想,妾身去为你弄点下酒菜来。”

“好,辛苦娘子了。”

甄姜笑着离开后,秦诩闭目,脑子里的那本黄书,终于又有动静了。

此刻,散发了淡淡的黄色光芒。

自打宇文成都出来后,它就变的黯然失色,翻也翻不开。

秦诩吐槽了不止一遍,你丫还自带冷却是咋滴。

可是这样冷却时间也忒长了。

“破感冒,发烧烧糊涂了,爷的金手指啊!”

不过这也怪不了谁,谁让他把金手指拉下了。

好在还有个老宝贝儿的遗产。

瞅了一眼后,秦诩也不再关注,看着情况,最少还得十来天,黄书才有动静。

秦诩抿了一口酒,起身来到窗前,目光望向西北。

喃喃道:“时间也差不多了,该有动作了。”

甄姜端着两碟小菜进来:“夫君嘀咕什么呢,什么时间差不多了?”

秦诩转身进屋:“没什么,娘子,我大舅哥近日可有书信?”

甄姜坐下递给秦诩筷子:“夫君时间算的真准,书信昨日便到了,妾身忙着商会的事,忘记跟夫君说了。”

“大哥信中言:四月中旬,凉州叛乱,韩遂进军陇西,与陇西太守李相如,酒泉太守黄衍一道造了反,耿鄙亲率六郡之兵讨伐韩遂,大军行至狄道,士兵哗变,耿鄙被杀,陛下大怒……”

甄姜还未说完,秦诩大笑一声,拍了拍桌子。

甄姜不解道:“夫君为何如此激动?”

秦诩这才收敛了许多,眼中发亮:“机会来了。”

甄姜再问:“什么机会?”

秦诩认真道:“你夫君我的晋身之资。”

甄姜吓了一跳,脸色紧张的看着秦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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