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时,看到了江波的多重身影,我想拉他的手喊点什么,可口鼻面罩挡住了我的嘴,让我只能发出哼哼哼的声音。江波听到声响抬头看我,见我醒来立马从座椅上弹射起来,嘴里喊着,“医生,醒啦,醒啦。”
我的眼泪不知为何流出来,落在我的耳朵里痒痒的,这就是活着给我带来的感受吗?我还活着。
又差不多过了一周,江波再来探看时,我已精神恢复大半,可以半躺在病床上跟江波说话了。
江波给我剥桔子,我问他,“我听护士说605号该吃药了,是啥意思,现在医院还给病人编号了吗?我问护士,护士似乎在遮遮掩掩,一直在回避我的问题。还有这个窗户,怎么这么小,一排排的铁栅栏,看着就像是监狱一样。”
江波剥桔子皮的手也停了下来,“草令,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你居然被安排在了精神病院治疗,他们说你精神异常,才导致的车祸发生。草令,你是不是早就在隐瞒我们,你得了什么精神疾病?”
我很错愕,本来是我有一堆问题,现在却被江波反问了一堆问题,“什么?精神病院?”
江波见我神情激动,立马过来安抚,“别激动,别激动,那就应该是搞错了,或者病床不够了。你先把伤养好,我也来问问陈院长。”
我:“对啊。我不就是一时分神出了个车祸嘛,怎么就被安排到精神病院来了。”
应该是刚刚过于激动的缘故,我开始头晕目眩,于是我便赶紧躺卧、闭上眼睛、用手固定脑袋来阻止眩晕。但似乎这个方法仍没有什么效果,我只感觉自己在不停地转圈,或者是病床、江波在不停地转圈。
真的太晕太难受了,我不自觉的拿手敲自己脑袋来减缓不适。江波见了吓了一跳,赶紧扔下橘子一把将我按在床上,嘴里慌慌张张的冒出“冷静、别动”等几个词语。
我感觉这个做派像是对一个失控的精神病人,我扬起手来跟江波说,“我头疼死了,快去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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