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一连躺在床上病了好几天,浑身无力,干呕没有食欲。家附近的几家医院都去了,各项指标也都查了,就是没查出身体有什么毛病。
于是大家都在往精神上怀疑,是不是老海哥的事情影响到了老夏,就像春天花开得正艳,如果有提前落到地面的痕迹,便少不了去怀疑那刮脸刺痛的初春的风一样。
但大家都闭口不跟老夏提去精神科瞧瞧病的建议。
生活里流言蜚语可能铺天盖地,但是真心想给你提具体建议的确实不多,因为这对提建议的人是否可以真心、听建议的人是否能够接收都有很大考验。
老夏病的这几天,都是小藏阿姨过来照护。家里头没个女人不行,更别提那时还在叛逆的小青。但为啥是小青阿姨来照顾就不得而知,可能给后来老夏跟小藏阿姨二婚埋下不少伏笔。
反正那时正好来照看老夏的人手空缺,小藏阿姨又正好在了。
老夏又不痛不痒的躺在床上好些天,就在大家都焦躁得不行时,忽然有天下午老夏招呼都没打一声,就从床上起身了,吃了一碗饭,就说要出门,好像精神头儿立马恢复从前了一样。
小藏阿姨不放心,就让小青悄悄的在后面跟着。
老夏出来后就风尘仆仆得直奔家附近的农药店,然后又没几分钟就走出来了。小青见老夏走后,连忙小跑过去问店家买了啥,店家很轻松的说了句,“杀农田虫子的敌敌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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