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开始修的缘分,是不是7岁那年的夏天?我们有一个共同玩耍的好伙伴,一身干净的白色素衣,一头乌黑的头发,两个对称的酒窝.......我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了,明前也是。

但是后来偶尔回忆起来,那个夏天的趣事却都很神奇的印象深刻。那天很热,太阳把一切都晒成白色,我、明前、还有她已经轻车熟路的在门口的桑葚树下集合。然后我们一起合抱着那棵老桑葚树,拼命的摇,绿色的树叶飒飒的响,白色的光影来回的跳动,紫色的果子就从树上雨落般下来,摔了重了的,把白色的地面染得血红。

后来摇的没有劲儿了,有点渴了,明前提议钻大棚偷西瓜吃。我们都同意,但是我们三胆子都芝麻点大,不敢真的去偷别人家的,所以最后只能商议偷我家或者明前家的。

“就比谁尿的远,输的就去他家偷,”也是明前提议的。

我很赞同这个提议,因为我和明前对如何将尿尿的更远都颇有研究,虽然到后来才知道里面包含一些数学定律,但是那时候,我们普通的加减乘除都掰扯的不是很清楚。

我们都觉得她来做裁判,是最公平公正的。

“不要,我听村子里的老人说了,看了是要嫁给他的。”她背对着我和明前,用手遮住了脸。

“我们三个人的伟大友谊面前算不了什么,”明前劝她。

后来她同意帮我们裁判,但是只能通过手指缝的余光去看。我和明前都牟足了劲儿,誓要跟对方拼个高低。

一番比试过后,她说了句“草令赢了”,然后又赶紧背对着我们。我很满意这个结果,但是明前很不服气,嘴里嘟嘟囔囔,说自己半小时前尿过一泡影响成绩,硬是要求从现在开始大家一起续尿,再拼个“你死我活”才行。

我觉得得做个胜利者姿态。“不比了,就偷我家的。”

我把她和明前都引到自家瓜棚,“你来摘,我拿自己家的不算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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