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乂对申屠少坤刚开始只是些许亲近,可谈不上信任,最起码他不喜欢申屠少坤看向鲜于彩娇的眼神,那眼神就像是看一只浑身沾满屎的狗一样,道不完的厌恶,但这也怪不到申屠少坤,鲜于彩娇此时确实是满身污垢,除了淋雨,鲜于彩娇可是有近一年没有洗过澡了,那块全身仅有的裹胸布上和围臀兽皮是很重的鲜血腐烂之后积攒的恶臭,脸上脖子身上腿上脚上手上都是一层厚厚的黑垢且裂缝满满,一头参差不齐的脏乱头发上虱子满满,有的虱子竟然还跑到了脸上。
所以申屠少坤的侍卫再出发前没有一个人愿意与鲜于彩娇同乘一骑,俱是满眼那毫不掩饰的厌恶,申屠少坤也想不通白乂为何要带着这等腌臜之流,哪怕此女资质些许不俗,亦有域境之资,但是一个域境之资罢了,何其不足为道。没人愿意与鲜于彩娇同乘一骑,而白乂和鲜于彩娇没有任何一人能驾驭身下的血豹坐骑,阿部的道域还要延伸四周探查周围动静,可不能浪费道域用道域带着鲜于彩娇,所以申屠少坤直接抽出长枪一下洞穿鲜于彩娇的肩膀,将其横挑于半空,长枪的另一端握于手中,这是他想到的唯一不用靠近鲜于彩娇还能带着鲜于彩娇一起走的办法,如果不是白乂拥有无上之资,此女奴在白乂眼中有些许不同,此等腌臜之物杀了便是,何须如此费劲。白乂见鲜于彩娇被申屠少坤一枪洞穿且横挑半空,忙急呼道:“不可。”
但是申屠少坤却不明所以,如此这般,怎就不可了?而鲜于彩娇被横挑于半空之中忍着剧痛嘶哑向白乂说道:“主人,奴婢无妨!”
申屠少坤很好奇的看向白乂道:“你以前不曾拥有过奴隶?”
白乂点点头,却也没说话,脸色不甚好看。
“原来如此,你以后就知道如此这般,已经对她是莫大的恩惠了。”申屠少坤淡漠道,然后扔给了鲜于彩娇一颗丹药,让其服下,保其赶到端木部落之前一定会活着。鲜于彩娇结果之后道恩言谢。随后就是鲜于彩娇就这样被挑在长枪之上随队伍一路疾驰向端木部落而去,其中痛楚只有鲜于彩娇才知道。而白乂就此对申屠少坤的好感小了很多,不满多了些,只不过这些藏着很小心,期间与申屠少坤聊天之时也并未透露出丝毫异常。
白乂随申屠少坤来到端木部落已经是五日之后了,途中白乂服下了申屠少坤给的丹药,此时已经痊愈,这五日内,申屠少坤问了白乂的来处,白乂只说了一句自幼跟随师傅打熬体魄,父母未曾听闻师傅提及,前些时日师傅被人偷袭不知踪迹,自己昏迷,醒来便出现在了呼延部落的战奴营之中。倒也没有说出实话,逢人说话只需三分真,这道理他虽然不懂,但是最起码在此刻他懂这些。
来到端木部落之后申屠少坤狠狠一甩枪尾,早就昏迷不醒的鲜于彩娇如死狗一般被申屠少坤狠狠的从枪身之上甩落在地,白乂急忙下了血豹背疾步来到鲜于彩娇的身前,蹲下身探了一下鲜于彩娇的鼻息发现有鼻息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看着那个拳头大小的洞穿伤口也仅有一叹,他担心的是就那样颠簸之下鲜于彩娇肯定没气了,也是他小瞧了眼前这个女奴的体质!
申屠少坤瞥了一眼那慌张探女奴鼻息的白乂,眉头紧皱,道:“你不觉得她很臭很恶心吗?如果你想要资质好的女奴,道境之资的女奴我也可以送你一个!”
白乂闻言想到了要鲜于彩娇是答应申屠少坤杀一千万人才换回来的,不能再要了,要不起!所以立即很果断且坚决的摇了摇头!
申屠少坤见此反应的白乂不由得多想了一些,随即看着白乂的目光有点精彩了,不愧是土包子,脏臭成这样都能要,口味够别致了!随即安排阿部给白乂和鲜于彩娇安排住处,自己则去见母后端木秋蝉了,有些事还是得跟母后通声气的!走之前特别的问了一句白乂,能把这女奴洗干净一点吗?
白乂点头道可以!申屠少坤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家伙不是口味重到自己刚才所想的那样!
然后嘱咐了一句阿部,指着鲜于彩娇让阿部安排下人把这家伙给洗的干净一点,不然着实恶心!阿部领命!
阿部带着背着鲜于彩娇的白乂前往申屠少坤的住所附近所在,这次阿部用道域裹挟着二人前行,这一走竟然走了四个时辰,还是用道域前行,白乂很惊奇这种玄而又玄的行走方式,整个人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道域直接变成一条仅供二人前行的道路差不多的模样,骑着血豹的阿部与站在旁边背着鲜于彩娇的白乂的自道域化成的道路这端一下出现在另外一端,然后众人站着的道域这端由末端变为前端,道域再次向前延伸而去,最起码白乂目前的目力是看不到道域尽头的!这种速度,竟然还是用了四个时辰,着实惊住了白乂,白乂就站在那儿不时的问一句,到了没?过一会又问一句到了没?然后又好奇道:“前几日你怎么就不用这样的方式赶路呢?感觉这速度比那大家伙的血豹快了很多很多啊!”其实白乂哪知道带百人用道域赶路,就自己的道域强度,还不及血豹速度的一半!但是阿部很高傲的都没有回白乂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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