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雨静背着白乂朝酒馆走去的时候,铁匠铺的门也开了,傻大壮走出了铁匠铺,手里提着昏迷的千茉,看着背后这个铁匠铺,满眼的不舍啊,本来还想再待一段时间的,这下看来是没得清净了。然后看着这满地的人,手指动了动,最终还是放弃了,说道:“算了,就念在你北旗王待民亲善,所辖之域百姓安居乐业,就不杀了。”随后朝酒馆方向走去。

就刚刚杨雨静想要跪求司马靖宇时,傻大壮是真的生气了,你说你连我的嘴巴子都敢打,你怕这些小虾米作甚?你要是给这小兔崽子跪下了,你还让我以后还混不混了?你对我的那泼妇劲上哪里去了,听见这个小兔崽子说是狗屁世子,瞧把你给吓得。想跪?我同意了吗?你给我站着,高傲的站着,扇过我嘴巴子的女人必须永远高傲的站着,这世间没人配让你跪!整个就是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然后就是临走时,踹了自己门说的那些话,听见“看见你婆娘和儿子被人欺负也不出来救一下”时,傻大壮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反正就是不舒服,有点难受,平生第一次。若是傻大壮是凡人的话,也许就知道那种情绪叫做心疼。

傻大壮来到了酒馆门口驻足,不多时杨雨静戴着头巾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背着一个包裹和白乂匆忙的往外走来,给白乂也裹了头巾那叫裹得一个严实,杨雨静看见傻大壮手里提着千茉,站在酒馆门口,先是一愣,然后走到傻大壮身前,狠狠推了傻大壮一把,只不过傻大壮实在太壮了,这一推没能推开傻大壮,把自己倒推了退了一步,差点重心不稳摔倒在地,待稳住身子后狠狠瞪着傻大壮,只不过瞪了不过三秒突然就哭了,那种哭是真正的撕心裂肺,边哭边绕开傻大壮朝城门口走去,她知道自己和白乂闯了大祸,,她怕,怕自己和白乂说不定待会还没出城门口就被人杀了,她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单亲母亲,她哪里会想过有一天会带着白乂去逃亡,杨雨静边哭边背着白乂和一个包裹的背影,这倒是让傻大壮确定了一种感觉,是心疼无疑了。

然后傻大壮跟上去来到杨雨静身旁道:“孩子给我背着吧!”杨雨静还在哭着,停步看着傻大壮哽咽略带可怜的语气道:“你这是打算要我们娘两了吗?可是我们好像闯祸了,还会死!”

傻大壮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杨雨静这般楚楚可怜,一时整不会了,也没说话从杨雨静的背上接过白乂背在自己身上向城门口走去,而杨雨静则小女人般跟在傻大壮身后,也停止了哽咽。只不过走了几步拉住傻大壮的衣服,傻大壮停下脚步疑惑地向杨雨静看来,杨雨静让他蹲下来,虽然疑惑但是也蹲了下来,然后杨雨静自己也蹲下来就从包裹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头巾,完事站起身就往傻大壮的头上裹去,傻大壮的脸都黑了,满头黑线啊,然后说着“我不用!”杨雨静一副怒容,拍了傻大壮的脑袋一下道:“你个傻憨子,什么不用,我们这是逃命,不能让人认出来!”然后不由分说就给傻大壮把头巾安排上了。傻大壮脑袋有点大,头巾有点小,但还是裹住了,然后傻大壮的样子就有点滑稽了,但是杨雨静明显是比较满意的。催促着傻大壮蹲起身来赶紧赶路,那头巾明显裹不住傻大壮那满脸的黑线啊。然后傻大壮当即就施了神通,隐匿了三人的身影在其他人的视线,朝城门口走去,毕竟这个样子着实有点羞耻。杨雨静可是觉察不出来傻大壮施了神通,就那么紧紧地忐忑地低着头跟在傻大壮的身后,待她抬头时,发现已经出了城门,她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但是出了县城也并不代表已经安全了,此时杨雨静看着傻大壮突然停下了脚步,傻大壮见杨雨静停下自己也就停了下来,杨雨静看着傻大壮灿烂的笑了笑,毕竟这个男人还是不错的,明知道跟着自己娘两说不定下一秒会死,但是他还是选择跟自己娘两个一起出来,虽然之前甚是可恶,但是现在看起来,挺爷们的,是自己想要的爷们。但是傻大壮看见杨雨静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一阵恶寒,这娘们应该是彻底爱上自己了,就像自己年轻时遇见的那些女人一般,麻烦!所以傻大壮就当是没看见,直接转身接着走,杨雨静也就跟上了,现在算是逃亡,有这么一个男人能依靠,挺好。而白乂身上的伤势,则是承载了傻大壮的力量所致,但是却没有伤及根本,傻大壮的力量霸道,但是这四年傻大壮亲力为其洗经伐髓,白乂的身体虽是肉体凡胎但是强度却堪比幼龙,只不过平时被傻大壮封印着,今日也算是破了封印,只不过还不能让白乂修行,所以他直接把白乂的身躯又一次封印了,待他傻大壮修为全部恢复,他要让白乂的肉躯达到世间最强,那样修行起来将来说不定能超越自己,虽然不指望白乂将来如何强,但是做师傅的得给他世间最高的修行起点,不是最高,也得是世间最强之一。从那个北丰城走出来,也就意味着白乂的修行路开始,修行路上的艰难只有傻大壮最为清楚,所以他看向背后的白乂,目光中是疼惜。

反观北丰城之内,就在傻大壮四人走后不久,夜魅和鬼童相继醒来,醒来之后感觉到了不远处十二人的气息尚存,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要是司马靖宇和司马静妍要是出了事,他们虽为道级强者,但是也难逃一死。刚才铁匠铺里那壮硕的男人最起码半步无上,没想到一个半步无上的大能,竟然在这个小小县城中,两人吞下疗伤丹药打坐片刻,浑身的骨头迅速恢复,然后释放道域裹挟司马靖宇等人迅速离去,待众人回到灰狼要塞时,见了北旗王,北旗王目光寒冷,吩咐人为十二人疗伤之后一个呼吸间便来到了离灰狼要塞不远的北丰城铁匠铺前,施道法追溯回到往前一个时辰内所有的镜像,只不过追溯回的画面中模糊之极,根本就看不见任何,这就证明这个铁匠铺的主人修为比他高,但是也高不到哪里,最起码不是无上境,而是极限接近无上境,司马绅本就是半步无上,如果真是无上境他是追溯不回任何的,而现在他能追溯回画面只不过却是模糊的,这就证明此人修为比他高,却也不是无上。只不过他却听见了一句话“念你北旗王待民亲善,所辖之域百姓安居乐业,就不杀他们了!”这话说的很大,只不过明显对方是有这个实力的,司马绅刚才完全没有察觉到此方的异常,证明对方也不是骄横跋扈之辈,然后司马绅就此离去,只不过离去之前铁匠铺就此化为粉末。

在等司马绅回到灰狼要塞便直接来到了司马靖宇的住所,此时司马靖宇已经醒来了,司马靖宇此时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父王,忍着剧痛将被子盖在了自己的头上,司马绅看着将被子盖在自己头上的儿子,不由得眼睛一眯,走到近前揭开刚才司马靖宇忍着剧痛才盖上的被子,看着司马靖宇只不过只是心平气和道:“今日你遭了此难,实力不济是一方面,运气不好也是一方面,只不过究其根本还是你摸不准对方实力就发难,这是大忌,以此为戒,下次在没摸准对方实力几何,就忍着你所有的脾气,那样并不丢人,你我生来就屈居于天地,于天地之间争口吃的,受点委屈不重要,方式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先活着,只有活着才有争得可能!好好养伤,莫要留下心魔,伤好之后就随人去京城吧,知道你不喜,但是还是那句话,你我得先活着,才会有机会。而你去京城,不管是你认为的我送你去当质子还是其他,你都得去,因为那是一种妥协,妥协意味着实力不济,实力不济你我就得学会妥协,我们得先有自己可以说不的实力,才能说不,然现在还不是时候!”说罢不等司马靖宇回话,就又重新给司马靖宇把头盖上被子便离去。

等司马绅走后,司马靖宇又忍着剧痛把被子从头上拿下来,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憋在被子里给憋得,然后自语道“看不起谁呢,还心魔,只不过借了他人力量的一个小屁孩罢了,待将来我一统江湖,老的小的一起打。再说混江湖,那能有不挨揍的时候。”然后似是扯动了伤处,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司马绅然后就来到了自己女儿的屋内,看见自己女儿那凄惨的的模样,心中一疼,来到女儿身旁问道:“可还痛?”司马静妍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小脸略带严肃问道:“父王,我们这次是不是又为你惹了一个麻烦,这个麻烦有多大?”司马绅苦涩的摇了摇头,要是女儿是儿子,儿子是女儿就好了,司马绅答道:“其修为比父王高上些许,只不过对方也不是嗜杀之人,,想必这个麻烦唯一的不好就是,父王一时半会寻不到那人的跟脚,无法为你们报仇。毕竟不是同龄之争,是他以大欺小,有些过了!”司马静妍听闻此言脸色一缓,随即露出痛苦样撒娇般道:“父王,就是,太阴险了,太欺负人了,还有司马靖宇那个大傻子,他下次要是再闯荡那狗屁的江湖,我就让昆洛揍他!”司马绅看着变脸如此快的司马静妍无奈且加宠溺道:“好好,下次你让昆洛揍他。”

再回到白乂这边,白乂此时趴在傻大壮的背后醒来了,刚醒来就听见心湖中想起傻大壮的声音道:“小子,有几件事我要跟你交代一下,第一,想必你也发现我不是普通人,别告诉你娘亲我和你之间的任何事,第二,你以前不是说喜欢当那将军吗?将军算个屁,当我徒弟,我带你修行,这世间便无人能欺你,当然还有你那娘亲,还有最后一点,北丰城是回不去了,所以,以后的日子可能会很苦,去的地方可能会有很多你不喜欢的人和事,但是你都得学会去应对。”然后白乂在自己的心湖里问道:“我这样说话你能听到?好神奇啊!”

“能听到,我的意识就在你的心湖中,你之所想我都能知晓!”

“看来傻大壮你真的好厉害啊,但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呢?除非你答应当我爹!”然后好久白乂的心湖里都没了傻大壮的回声,白乂试着在自己心湖里喊道:“傻大壮?爹?咋就不说话了?人呢?傻大壮?你要是再不说话你信不信你刚才说的话我一句都不听你的。”傻大壮此时的声音在白乂的心湖里响起,只不过略显无奈道:“我试试吧!”“还试试,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没个婆娘,害不害臊,只不过我就当你答应我了,从今天起,我就叫你爹了,傻大壮叫着听上去不孝顺!哈哈,我也是有爹的人了,以后还看谁敢叫我野杂种,以后有人叫我野杂种,你帮我揍他,成不?傻大壮?不,爹!以后你说什么话我都听你的,但是你不能丢下我和我娘,死也要死在一起!”傻大壮只在白乂的心湖中回了一个字“好!”

“爹,刚才要杀我娘亲的是不是世子,世子是不是镇北王的儿子?那样不就我们死定了?还有他为什么要杀我娘亲?最后他们怎么又躺下了?是死了吗?”

“一个镇北王而已,有何惧之?他们其实是你打趴下的,至于为什么要杀你娘亲,当然是因为你娘亲骂人家小王八犊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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