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簿?”墨染听到这个名字,心中猛地一震,眯着眼睛陷入了沉思。他的内心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翻涌不息。这生死簿难道是自己记忆中,前世孙悟空大闹地府撕毁的那个生死簿?这些兽人要拿东西做什么?那东西又有什么用?一个个问题如同盘旋的苍蝇,在他的脑海里嗡嗡作响,让他一阵头疼。
就在这时,虎劣的声音弱弱地响起:“大人,小的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能把小的当个屁就放了吗?”
“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回答完我就送你回家。”墨染回过神来,看着虎烈,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只要是大人想知道的,小人知无不言!”虎烈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信誓旦旦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能够尽快摆脱眼前这个恶魔般的人类。
“刚才那女子你可知道是谁?”墨染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似乎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十分重要。
“她,她,大人认识她吗?”虎烈察觉到墨染的情绪变化,声音颤抖地问道,心中暗自猜测着两人的关系,试图从墨染的反应中找到一丝生机。
墨染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我与她并不相识。”
虎烈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以为自己猜对了。
他讨好地问道:“大人喜欢那小娘子吗?”
见墨染没有说话,虎劣以为墨染是在装高人装深沉,他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那女子是我族攻下南国人的一座城池后,抓捕的奴隶。”
“本来小的想在她丈夫面前玩他娘子,谁能想到那狗东西不知好歹,居然敢反抗,小的一拧就把他的脖子拧断了。”虎烈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似乎在炫耀自己的“英勇”行为,完全没有注意到墨染眼中逐渐升起的怒火。
“要是大人喜欢那小娘子,小的把那女子送给您,以后抢到了别的女子也一并送给大人您。”虎烈越说越起劲,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噗嗤”一声,一把锋利的长剑瞬间穿透了他的胸膛扎进了它的心脏。
虎烈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墨染,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吐出了几个字:“为什么?为什……”
“说了送你回家,就送你回家。”墨染嘶哑的嗓音中充满了怨毒,眼睛死死地盯着虎烈,一字一字地从嘴里蹦出,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仇恨。
说完,他猛地抽出长剑,虎烈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胸口涌出,慢慢地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墨染缓缓踏出那神秘的气海世界,心神却仍有几分恍惚,仿佛还未从那深邃的内里完全脱离出来。
待他的目光触及到营帐内的景象时,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
只见床上三个女子不着寸缕,她们的衣物如破败的蝴蝶般散落在地,被无情地撕碎,那场面触目惊心,诉说着这几日来她们遭受的凌辱与苦难。
墨染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那畜生已经死了,你们自由了!”最终,墨染还是鼓起勇气,率先开口,那声音在寂静的营帐内突兀地响起,仿佛一道利刃,划破了黏稠的压抑气氛。
“自由了?”床上的三个女人先是一愣,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那压抑已久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喜极而泣。
这些日子,她们被那可恶的虎烈肆意践踏,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如今听闻这个恶魔终于毙命,怎能不喜?
“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姐姐,我们可以回家了。”其中一个年幼的女子,眼中闪烁着久违的光芒,那光芒里饱含着对家的思念与渴望,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的喜悦。
“回家?”
“哪里还有家……”那少妇却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她慌乱地扯过被撕碎的衣服碎片,紧紧地裹住自己裸露的身躯,仿佛这样便能护住那已经破碎的贞洁。
她的声音空洞而迷茫,眼神中满是无助,在这一瞬间,她像是迷失在了无尽的黑暗中,找不到方向。
方才还沉浸在喜悦中的三女,听闻此话,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悲伤,那悲伤如阴霾般笼罩着她们,挥之不去。
“你们有什么打算吗?”墨染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轻声问道。
与此同时,在主城的一间大院里,一个虎头兽人在漆黑如墨的夜里疯狂地奔跑着,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径直朝着那紧闭的院门冲去。
“砰”的一声,那扇闭锁的房门被他蛮横地撞开,木屑飞溅。
屋内,正沉浸在纵欲狂欢中的魁梧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惊得浑身一震,兴致全无。
他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那气喘吁吁,狼狈不堪的虎头兽人,眼中满是怒火,“虎蓝,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否则我非扒了你的皮!”
“族……族……族长,大……大……大事,不……不……不好了……”虎蓝一路狂奔而来,此刻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别急,慢慢说,你他娘的别死在我这里!”虎枭不耐烦地吼道,那声音如同闷雷般在屋内炸开。
“少……少族长的,魂牌碎了!”虎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这句话艰难地吐了出来,随后整个人便如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原地,眼神空洞而绝望。
“什么?”虎枭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瞬间瞪大了眼睛,“噌”的一声窜了过来,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他伸出粗壮的大手,一把掐住虎蓝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少族长的,他的魂牌碎了……”虎蓝有气无力地重复着,脸色已经因为缺氧而变得青紫。
虎枭仰头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虎啸,那啸声中饱含着愤怒与悲痛。
随后,他如同一只发狂的猛虎,“嗖”的一声窜了出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夜色中,向着虎烈的住所狂奔而去。
“恩公,您能带我们走嘛?”四位女子之中最小的那位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中满是天真与期待,那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胆怯。
此话一出,其余三名女子也一同望向墨染,眼中的期待之光如星辰般闪耀,仿佛墨染就是她们黑暗中的唯一救赎。
墨染微微点头,就在这时,那少妇不知从何处扯来一块洁白的床单,匆匆裹在自己身上。
她的怀中紧紧抱着自己丈夫早已冰冷的尸体,那尸体的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和淤青,让人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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