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王鼎先是疑惑了一下,随后又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姒寅,你们家给你惯坏了吧!给你交代?大家各凭本事,我跟你交代什么?”

旁边几个不清楚金瞳青年的修士,这才明白过来,这个青年居然是皇族,也是这次来这里的修士中最顶尖的几人之一,难怪这般强势,对着王鼎上来就是兴师问罪的姿态,不过王鼎并没有退让也让其他修士有些惊讶,“这王鼎好强硬啊,对方可是皇族啊,居然一点也不退让,反呛了姒寅一句!”

姒寅脸色阴沉,他从来没有受过憋,就算是同族兄弟姐妹也很少有过冲突,更别说其他人对自己这般了,不过丹堂地位超然,王鼎实力同样不容小觑,姒寅只是脸色阴沉但也没有进一步的表示,此时原本一直在旁边没有插上话的姒寅队伍中的一名,体型消瘦身着灰色长跑的修士走了出来,“诸位,别这么大火气,我们都是来此碰运气寻机缘的,这机缘嘛,本来就是有能力的人得到,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我们大家都被困幻境,还没来得及竞争就被人捷足先登了,确实心有不甘,不如一会等那道友回来,我们一同询问,若是能够共享机缘,那岂不是皆大欢喜了!”

王鼎看了这个青年一眼,“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沈乔沈公子,难怪说话那么有道理呢!”钱姝在旁边没有说话,只是皱眉听着,这沈乔是这西北三国地界上相当有名气的商贾世家沈家的嫡传人,沈家掌握着西北三国重要的水路运输和粮食供给生意,富可敌国,最为沈家近几辈中天赋最佳之人,沈乔从小就被沈家寄予厚望,在数不尽的资源供给之下,沈乔也是不负众望,年纪轻轻就实力了得,更是喜好游走结交一些权势名门之后,所以在年轻一辈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只是刚才沈乔的话听上去似乎为了大家着想,但是她的内在根基其实并不正当,就像王鼎说的,大家争夺机缘各凭本事,如果人家愿意分享当然是皆大欢喜,但是如果以利益联合众人施压迫使他人拿出机缘,就显得有些不那么光明正大了。

“钱姝小姐,羽林卫本是季朝太子的亲信,这般场合,钱姝小姐应当以皇家意志为尊才对!”沈乔看到了站在王鼎身后的钱姝,“姒寅兄是皇家子弟钱姝小姐怎么反倒站到王鼎兄身后了呢?”

王鼎怒气上涌,刚要发难,钱姝飘然上前,“诸位大可不必这般剑拔弩张,我们来此都是为追求境界的提升,只为有朝一日能够窥得大道,难道没有这传承我们就不再修炼了吗?”钱姝看向沈乔话锋一转,“羽林卫是人皇陛下授意太子殿下成立,意在监察朝野百官、教派、散修之流有无侵害我季朝之举,是我季朝的眼睛,是人皇陛下的眼睛,并非太子的府兵,我与王鼎道友也只是同行,算不得站队。”

在场众人听到钱姝这般说辞,也明白若是再深究下去恐怕就要被扣上一顶朋党的帽子了,于是在场众人纷纷选择了沉默,那沈乔看自己并没有煽动对立成功,只好尴尬一小,姒寅瞪了沈乔一眼,“这轮得到你说话?”姒寅的话将这段争论定了结论。

钱姝见对方没了话,也不再纠缠,对着姒寅拱了拱手,“姒寅兄,别来无恙!”

姒寅只是拱了拱手,并没有回话,目光再次看向王鼎,后者还在为钱姝一番发言震慑场面而感到痛快,姒寅向前一步,金色灵力萦绕周身,“王鼎今天我就教你一个道理,话不能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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