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艳芳看着几个小姑娘还是有点不信的样子,说道;“可惜太大了,要不然就拉来给你们看看。不过你们也可以去海州看呀,也不远半个多月就到了。”旁边的朱徽媞说道:“我们出嫁之前都不可以出宫,这是祖制。”“那就早点嫁人啊,大明这么大,江山如此多娇,不好好看看太可惜了。”卢艳芳又说道。
“卢妹妹真笨,妇道人家哪有到处跑的?都是在家里相夫教子的。”朱徽靖说道。“谁说的?你看我延庆哥哥的嫂子去当兵了,我玉飞哥哥的嫂子要去当银行家,她们都能到处走。要不研姐姐你嫁给我成效哥哥吧,成效哥哥肯定会带着你到处去玩了。”卢艳芳的这一说辞直接把众人给逗乐了,朱徽研着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料接着卢艳芳又说道:“研姐姐,我成效哥哥可是大英雄、大豪杰,他可厉害了。”朱徽研刚刚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众人的笑声更响了,倒是皇帝听了若有所悟。
饭后,皇帝迫不及待的要去看礼物,由于皇弟皇妹们也有一车礼物奉上,众人一起来到了。马车是太监们好不容易才赶到这里来的,沿途垫了不知多少木板才过了台阶和门槛。卢艳芳先过去让太监把给皇弟皇妹的礼物拿下来,礼物是打包好的,三位皇妹的都是一样的,里面是镜子、化妆品、毛线之类,给信王的则是望远镜、镜子、自行车之类,当然他们也都有金银币,不过数量是400枚和2000枚。
而给皇帝的礼物足足有两车,其中一车是常规的,有50具望远镜、镜子等,还有一车里面只有2000枚金币和10000枚银币,还有一个大箱子。皇帝很是期待,但打开一看,却是一块大布,虽然看着与别的布不一样,但失望的眼神还是挂在了皇帝的脸上。
卢艳芳装着看不见,只是让太监们把大布铺开,大布下面挂了一个吊篮,并把吊篮下的绳子系在树上。众人均不知何意,卢艳芳得意的掏出火柴点燃吊篮中的火炉,只见那大布慢慢变成了一个大圆球,卢艳芳笑眯眯的说道“皇帝哥哥,你猜用这个气球能不能飞到天上去?”皇帝摇摇头,不过脸上渴望的神色却是遮挡不住。
卢艳芳过去拉住信王的手,说道:“信王哥哥,我带你上去采朵云回来。”信王倒是有点跃跃欲试的表情,但还是先看向了皇帝,见皇帝点点头,卢艳芳拉着信王上了爬进了吊篮,在自己背后套了个降落包,又用绳子把两人拴在了一起。伸手去调了调阀门,只见阀门上的火大了起来,而气球也缓缓的升了上去。
信王僵直了身子,卢艳芳说道:“信王哥哥别怕,这气球我已经飞过好多次了。再说即使气球出了问题,我背上还背着降落包呢。”信王僵硬的一笑,只见地上的人越来越小,而远处北京城慢慢露了出来。
卢艳芳掏出了一幅望远镜,教着信王调好焦距,兴奋的看着四周,在望远镜的加持下,甚至可以看到远处街上一个个行走的人的表情,好一幅市井生活画卷,这种以前只在书上见过的市井生活终于活生生的出现在信王的面前,这让信王忘记了恐惧,在吊篮里转来转去,甚至有时候还从吊篮上探出了身子,反倒是卢艳芳觉得有点头晕,说道:“信王哥哥,我有点害怕,你别转来转去了行吗?”信王一愣,接着哈哈一笑,转过头刮了一下卢艳芳的鼻子,说道:“下去吧,皇兄还等着我细说呢。”
两人下落后,等在那里的皇帝快步走到吊篮前问道:“皇弟,怎么样?”信王叽里呱啦把见闻说了一通,把个皇帝听得心急如焚,当下就要让卢艳芳带他上去,虽然太监们甚至皇后都苦苦劝说让皇帝不要以身犯险,但还是在皇帝的任性下败下阵来。
当皇帝安全返回的时候,见到围过来的人们,大叫道:“真是太好玩了!可惜这是军国利器,我们放在宫中玩个几天我准备就送到军中去,有此利器敌军布置可一览无余。”接下来,几个妹妹也都过了一把上天的瘾,连一向稳重的皇后也在皇帝的怂恿下上去了一回。
直到吃晚饭时,几兄妹还在讨论的上天的见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皇帝突然问道;“你说的成效哥哥是叫王成效吧?”卢艳芳点点头。皇帝说道:“让他尽快过来见朕,朕要替皇妹把把关。”朱徽研大羞。皇后咯咯直笑,说道:“长兄如父,总要给几个妹妹找个好夫婿。皇上,难得今天这么高兴,让他们上点酒吧。”
卢艳芳笑道:“皇帝哥哥富有四海,又有这么漂亮的皇后,还有什么烦恼呀?”皇帝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说道:“国家大事,你小孩子不懂。现在朝廷到处用兵,户部又没有银钱,天天吵着要朕的内库拨银,朕的内库都快给搬空了。”
卢艳芳想了想说道:“要不我们联合办个银行、办个商社吧,我们来投资,皇帝哥哥出个名头,到里候我们五五分成,我想,京城这么大,有钱人这么多,一年赚个百八十万的总归没问题吧!”
皇帝大感兴趣,仔细的问了卢艳芳银行和商社的运作模式,卢艳芳详细的解释了银行的运作流程,皇帝听得津津有味,旁边的信王倒是说了一句:“这不是与民争利吗?”
“怎么是与民争利呢?我们银行跟普通的高利贷不同,一是利率低,每年一分利,大部分急用的商人和百姓都出得起,而且比现在市场上的高利贷动则月利一分那可差得太远了。二是给急需用钱的商人和百姓提供便利,比如某个人要买房子,房子价2000两,可他手头只有1000两,怎么办?他可以从银行贷款1000两,贷十年,总共要还2000两,但是分成了120个月还,每个月只要还18两多,不多吧?再比如某个商人要买货,需要2000两,但他手头还是只有1000两,他买了货后到别的地方卖掉可得3000两,那他可以从银行贷1000两,贷半年,半年后他还给银行1050两,他自己可以赚950两,你说他是不是很划算?三是一些人家中没粮了,但是他过个二个月就有钱,怎么办,他可以到银行贷个10两买粮食,二个月后利息只要170文,但他家就挺过难关了对吧?四是有一个人他家中的钱暂时不用,1000两,他可以存到银行,年利3厘,那他一年后可以得到1030两,你说他是不是得利了。所以银行肯定不是与民争利,而是利民之举。”卢艳芳劈里啪啦的一通话,让信王目瞪口呆,皇帝也是眼前一亮,不过他有一个疑问:“那如果贷款的人赖帐怎么办?”
“银行放贷前都会要求拿东西抵押,但我们跟典当行不一样的是,典当行会把抵押物收走,而银行不会,所以为了控制风险,一般会用不动产抵押。一些小额贷款可以用信用抵押,主要是他供职的单位开证明。”卢艳芳解释道。
皇帝又问了商社的情况,卢艳芳就把后世综合体的概念提了出来,弄得几个公主都很感兴趣,或许这就是女人的天性吧。皇帝当场同意了这个方案,并提出自己可以提供一些地皮或房子,并让卢艳芳直接找魏忠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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