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刘三他们把茅草房搭好了,大伙一起去看新房子,连这段时间一直跟香草在一块玩的芳芳也跟着去了。三间房子,左边这间是李国庆夫妇的,里面只有一张床,中间一间隔成了两半,里面半间铺了个小床,是给芳芳的,前面半间算是餐厅,不过目前什么都没有。右边那间是给四个小伙的,四张小床。左边稍远一点有一个小小的厨房,其实也不能叫厨房,就是几根细木上面铺了些茅草防雨,再在挖了个坑,坑边垒了几块石头,石头上摆着一个铸铁锅。右边稍远一些是一个厕所,一个木板做的蹲坑,连着一个木一条木制坑道,后面挖了个化粪池,当然以现代的标准只能叫一个粪坑,上面还没盖子,准备以后让刘三做个盖子防臭。虽然简陋,但也总算有个自己的“家”了,大家还是很高兴的。接下来还得向黄汝枫借很多生活用品跟生产资料,看来这“负翁”是越当越大了。
下午,毛延庆和沈玉飞回来了,两人带回了定制的铁器,不过暂时还是放在了黄汝枫家里。趁着人齐,众人围坐在床边,召开了来到明朝之后的第一次会议。
会议前,毛延庆对卢艳芳说:“芳芳,我把你的化妆镜卖掉了,赚了20两,不好意思,没事先经过你的同意,不过我想我们现在没有启动资金,只能先卖点东西应应急。”卢艳芳甩甩手,“延庆哥,没事,反正我现在小也用不着,真要用的话可以借一下刘姐的。”
“我先起个头,既然我们来到了这么一个环境,我想我们就应该抱团才能生存下去,或者说能生存得更好。”见大家都点点头,李国庆继续说道:“那么,我们就应该成立一个决策体系,我觉得就参照后世的民主集中制,我们七个人一人一张票,票多通过票少不通过,这是原则,至于一些细节还是由玉飞来完善,我们下次会表决,毕竟你对这个最熟悉了。大家对这点是否同意。”大家都举手表示同意。
“接下来就是分工。”李延庆继续说:“我当然负责农业方面的事宜,玉飞要科举就不负责具体事务了,平时注意帮忙就行。刘媛负责文教卫,陈博负责工业,芳芳负责财务、人事、行政,延庆负责商业、后勤,成效负责治安。大家有没有意见?”大家都说没有。
“李哥,那我们这个组织叫什么?”芳芳问。“我们不是政治组织,可以参照公司,要不大一点,来个华夏发展有限公司?”沈玉飞说道。大家都觉得这个名字好,而且公司有好处,可以股分均分,每人各占七分之一,每个人都是董事,接下来大家一致推选李国庆为董事长,任期5年。下面就是各部门各自说一下初步的规划情况。
“还是由我来先汇报一下这两天外出的情况吧。”沈玉飞说:“这两天我们去了黄草坝营,沿途路过7个村寨,除了隔壁坝由寨其它全部是汉寨,跟董谷寨一样也都是贫苦不堪。黄草坝营就像一个小镇子,原先是军营,不过现在除了外面有城墙外也就是一个生活小镇。我们去拜访了黄汝枫的堂兄也就是本地土司黄汝桂,了解了一些科举事宜,大概是明年二月参加县试,四月府试,通过就是生员也就是俗称秀才,明年7月还有一个院试,考中就取得乡试资格也就是科举生员,乡试正常是明年8月在贵阳考,考中就是举人了,具备后年三月的会试资格。如果考不中,可以推荐举贡,到时就得到南京国子监去上学了。明年三月在京城考会试,就相当于后世的高考,不想这么远了。不过考之前得先入籍,目前土司籍是不能参加科举的,黄汝桂认识安南所的千户,我问黄汝桂是否可以在那边入军籍,他说应该没问题,而且他说要参加科举可以先入州学,以他的面子去做一个附生还是没有问题,无非是花几两银子的事。黄汝桂答应过段时间带我去安南所办一下入籍的事,然后带我认识一下本地学正,最好是能到州学去附读,正好他儿子也在那边就学。”
“我也汇报一下本地商业的考察情况。”毛延庆接着说:“黄草坝营的商业氛围不是很浓,一家粮店、一家布店、一家肉铺、一家金银铺、一家盐店、一家当铺、一家饭店、一个铁匠铺、一家茶庄,完了每五天有一次吁集供山民们交易。本地商品比较便宜,米、面400文一石,换算一下大概3文每斤,粗布1两银子两匹,盐很贵差不多50文一斤而且是很差的粗盐。总而言之,黄草坝营的商业只能满足本地人的基本需求,但距黄草坝营东北60余里的普安卫右所千户,也就是鲁屯,由于是三省通衢之地,商业较为繁华,那里粤商、滇商较多,右所李千户是安南所阿千户的儿女亲家,安南所阿千户是黄汝枫的好友,我们去拜访阿千户后,他已写了一封信以便到时去拜访李千户。对了,黄汝枫和阿千户跟我们闲聊的时候,谈到一个名词‘刺青人’,其实就是逃亡的军户托庇于土司,黄汝桂名下应该也有不少,阿千户说现在军户越生越多,实在是养不活,黄汝枫也说,现在这些刺青人越来越多,他堂兄也觉得是个沉重的负担。我想我们可以想想办法去买些人过来。还有剩下的钱我们花了二两买了四十斤盐回来,不过这个盐很粗,杂质很多,估计要重新加工一下。本来想买些粮食回来的,黄汝枫说他家粮食还多,他以同样的价格卖给我们,说以后有了钱再一起算好了。目前我们没有产出,也没有什么商业渠道,我想等工业那边生产之后再进行商业活动,暂时就当一个采购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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