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翠花衣服脱下来后,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都集中在胸口,腰侧的位置。
春花要不是过来人,她都要怀疑闺女是不是跟人那个了。
“闺女,你身上是谁拧的。”春花大声说道。
马翠花从出事到回家,一直处在精神恍惚的状态。
她娘的大嗓门给她叫回了神。
“哇”的一声哭出了声。
马翠花如孩童般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娘,那个苏知青太不是东西了,她压着我脖子往水里按,我都快呛死了,她不是想救我,她想淹死我。
她,她还拧我,使得劲儿老大了,娘,我疼,”
马翠花的话让春花婶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亲眼看见苏知青下河救的她闺女,怎么又成害她闺女的人了。
春花婶上手摸了摸闺女的头,也没发烧,不至于说胡话。
马翠花在床上气得蹬腿,“娘,你还不快去撕了那个狐狸精。”
春花婶还没表态,门外的马老三就沉不住气了。
“小贱人,敢欺负我妹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就大步出门了。
春花婶一听要坏菜,一拍大腿,撵在三儿子后面跑。
马木匠和另外两个儿子晚回来一会儿,只看见了春花婶的背影。
马老三气冲冲地往知青点走,他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那个苏知青长得实在勾人,人一来到他们大队他就注意到了。
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接触,上次送家具,他没在家才错过了一次那么好的机会。
这次也是赶巧了,苏知青欺负了她妹子,他这个当哥哥的去讨个公道也是说的过去的。
一个柔弱的小女人他一只手就能制服,到时候免不了“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呵呵,这媳妇不就到手了。
马老三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奈何苏知青不在,他扑了个空。
不在知青点,那就在秦燚那里。
这两天不是都在传他俩正处对象。
这一点,马老三是不信的,就秦燚那样的,天天冷着一张脸,说话连个声调起伏都没有,外加还有王俊生这么大的一个拖累,眼瞎才能看上他。
马翠花:三哥,你礼貌吗?
让他去秦燚家里找人,他也是不敢的,那小子下手可黑着呢。
春花婶还没追上人,就和马老三走碰了。
“娘,那女人没回知青点。”
春花婶缓了口气后说:“那咱回去,跟你爹他们商量商量再说。”
两人到家的时候,马翠花还在哭。
哭的马木匠和两个儿子脑仁疼。
眼见春花婶母子进门。
马木匠抄起手边锄头向马老三打去,“小兔崽子,看你出的馊主意,可把你妹子害苦了。”
马老三边躲边反驳道:“眼看就要成了,都怪那个知青。”
“别整天怪这怪那的,你自己什么德性,还给人出主意。”
马木匠对马老三一天到晚的惹事生非很是无奈。
马老二拦住他爹,“你歇歇吧,就您的腿脚能追上他吗?”
“是啊,孩子爹,你也消消气。”春花婶也劝道。
“你就不能给闺女好好说门亲。”马木匠埋怨道。
春花婶嘴一撇,“你说的容易,出了今天这事谁还敢娶咱闺女。”
马翠花掉河里被人看光的事儿,不用到天黑估计整个大队都能知道。
马木匠一想就更愁了,重重叹了口气。
他这个闺女没有小姐命竟得小姐病。
看支书家的闺女不下地干活,她也不去。
人家不去是因为家里养的起,你行吗?
马翠花简直是支书家闺女的对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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