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的一个清晨,石生像往常一样来到雕像旁。

只见宫伏站在一个角落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广场中心,似乎很开心,又有一些腼腆。

石生顺着他看的方向望去,只见一队年轻的骨族女战士正在练习刺杀,颇为英姿飒爽。

石生又看了看宫伏的表情,微微一笑,便开始擦拭雕像了。

第二天清晨,石生早早地来到雕像旁。

却见到广场上已经聚集了大量的骨族士兵,他们围了一个圈,圈的正中央吊着一个人。

石生定眼一看,大吃一惊,竟是宫伏。

他被吊在半空,旁边的一个士兵,正拿着铁鞭,对他进行鞭打。

宫伏已经被打的半死不活,连喊饶命。

不过,旁边的一个头领不仅没让士兵停手,还让他加大力气,并对周围的人说要引以为戒。

周围的骨族士兵指指点点,有的惧怕,有的不忍,但更多的是嘲讽。

石生走到附近,拉住了一名外围的骨族士兵询问情况。

那名士兵将石生拉到一旁,小声地对石生说道:“宫伏那个傻子,不知道犯什么病了。”

“昨日竟偷偷地将一名年轻的女兵骗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送给了她一个澡豆。”

“澡豆你知道吧,就是洗澡的时候在身上摩擦,就能洗得更干净的东西,一般是女子用的比较多。”

“宫伏不知道从哪搞到了一块架族的澡豆,送给了那名女兵,还对她说用它洗澡,身上会很香的。”

“结果呢?那名女兵一听,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怎么可以送自己那么私密的东西,于是瞬间脸红,大喊宫伏流氓,很快就引来了很多人。”

“之后,宫伏就被头领抓住了,今天一早,被吊起来,受到严厉了的鞭刑。”

“老先生,你说可笑不可笑?”

石生听到这里,忍不住莞尔一笑,他看着还在受刑的宫伏,不禁摇了摇头。

夜里,石生来到了宫伏的小屋,看到躺在床上的宫伏,长叹一声,对宫伏说道:“还疼吗?”

“疼!”宫伏有气无力地回道。

“你们骨族对于男女之事还真是严格,不分青红皂白打成这样。”石生颇有微词。

“是啊,可严格了,我们骨族男女想要交往,还需要头领的同意呢!”宫伏补充道。

“我就是不知道那个女孩是怎么想的,想要先送她个东西试探一下,没想到,最后竟成了这样!”宫伏一脸不甘地抱怨道。

“年轻人啊,避不开这一关的。”石生微笑着说道。

宫伏闻言,一脸疑惑地问道:“老先生还是年轻人时候,也办过这样的傻事吗?”

“那个嘛,”石生一时没反应过来,尴尬地说道:“上一世,我就是光棍一条。”

“那还不如我呢。”宫伏一脸鄙夷。

“你趴好,我买了点药,给你敷上。”石生慌忙转移话题。

“会疼吗?”宫伏有点害怕地问道。

“有一点,不过涂上后,好得快!”石生安慰道。

“那谢了,石先生,涂的时候一定要轻一点。”宫伏回道。

“没问题,你忍着点。”石生说道。

于是,石生开始为宫伏上药,在宫伏一惊一乍地吃痛中,一老一少聊到了深夜......

一月有余,宫伏的身体康复了,又生龙活虎了起来,他每日除了必要的操练外,就是鼓捣一些铁链、铁锁一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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