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郡王瓦克达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拿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用颤抖的声音道:“马总督太恐怖,几百颗炮弹砸在同一个地方。他们是怎样做到打得准的?

两江总督马国柱不知道,义勇军的火炮击中了哪里?他拿起望远镜,仔细观察城头。他心想,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呀!“谦郡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把你吓成这样。”

稳定了一下情绪,谦郡王瓦克达道:“义勇军几百枚炮弹,着弹点在同一个地方。本王估计那一片城头,没两个人能活下来。”

两江总督马国柱听得心里发凉,要是太平门城楼被几百枚炮弹同时击中,估计马上要变成废墟。

两人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深深的恐惧和无奈。谦郡王瓦克达道:“来人!”

一名亲兵走进来,“郡王爷请吩咐!”

“速让固山额真图赖领2万人马,60门火炮前来太平门。”

“嗻!”

亲兵走后,谦郡王瓦克达解释道:“只能将最精锐的满族旗兵,布置在此。换做绿营兵,怕经不起几轮炮轰,就会崩溃。”

……

义勇军的炮火,沿着城墙继续延伸。一个时辰后,这一段长约60丈(180米)的城墙,火炮横扫了两遍。清兵在此段城墙,再无立立锥之地。“几”字头这段长60丈(180米)横线上清兵被消灭后,义勇军的炮火封住了两条竖线。城墙上的清兵完全暴露在义勇军的炮火下,不得不往后撤退。一面退往太平门,另一面退往琵琶湖。

丁顾明放下望远镜,下令义勇军出击。丁安平和黄乔远所部,抬着20架云梯往山下冲去。义勇军登城的地点放在两条竖线上,便于义勇军阻击手居高临下射杀清兵,而清兵无藏身之处。丁安平所部前往右边竖线太平门方向,黄乔远所部前往左边竖线琵琶湖方向。

谦郡王瓦克达放下望远镜,转身对固山额真图赖道:“义勇军已经开始登城墙,紫金山上这一段城墙守不住了。”

“郡王爷,我领人将他们赶下城墙。”

两江总督马国柱道:“义勇军火炮居高临下,我军无处藏身,上去也是送死。守住太平门到琵琶湖一线,才有机会反击。”

谦郡王瓦克达拍了拍固山额真图赖的肩膀,“此战关系重大,我等只能肝脑涂地以报皇恩!”

固山额真图赖激动地说:“请马大人和郡王爷放心,即便战至某最后一人,亦会守住此地。”

当义勇军士兵安全的出现在城墙上,向紫金山上招手。郑袭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放下手中的望远镜,郑袭笑道:“紫金山交给丁总指挥使,刘副总指挥使可以放心去西面防区了。我也要回燕子矶,长江防线不能松懈。”

“主公,今日这场炮战让我见识了,什么叫做火炮威力。义勇军军官还要加强这方面的教育,如果能多几次,这样的观摩机会更好。”

丁顾明笑骂道:“屁话!你不想一想,几百门火炮打一个时辰要多少钱。多几次这样的炮战,义勇军都要破产。”

刘国轩被怼的狼狈而逃,郑袭摇了摇头,“丁叔这里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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