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士辙捡起一块竹鼠铁面的碎片,放进裤袋里,默默地走着,不知所谓地走着。

当角辇向嬴士辙示警定时炸弹即将爆炸,青林也同时探测到爆炸即将发生,急忙告诉王与成。

王与成本想等到嬴士辙一块下来,却惊闻爆炸即将发生,紧急作出决定,带着黄依诺和何阿姨赶紧撤离。

“跑!”王与成急忙大喊,没有等黄依诺和何阿姨做出反应,一手抱紧一个,以最快速度朝远处奔跑。

王与成用了不到十秒,竟跑出一百米多的距离,身后“轰”地一声。

王与成听到声音放下黄依诺和何阿姨,转过身看向水塔,一个大火球笼罩着水塔上方,嬴士辙恐怕已经……

黄依诺和何阿姨才从王与成带跑反应过来,黄依诺回身过来,看着已经消散的火球,一时间无语凝噎呆愣在地。

何阿姨无力站立,身体一软就倒在地上,想起陪伴自己二十多年的丈夫,恐怕已经在爆炸中死去,回忆起丈夫的身影就号啕大哭

黄依诺听到何阿姨的哭声,泪水彻底止不住了,敏感的少女失去了朋友和相熟的邻居,泪腺像开了闸一样抽噎不停。

王与成这个时候反而是最坚强的,即使黄依诺和何阿姨再哭泣不已,自己最好的兄弟没了,对他来说泪水或许不争气地默默流下,但复仇的烈火熊熊燃烧。

角辇这时候突然出现:“活着,还活着,士辙他还活着啊!”

黄依诺垂下的头猛然抬起,紧紧地盯着角辇,震惊、喜悦和疑惑在脸上一一闪过。

王与成表情由坚毅转为狂喜,直接抓住角辇紧紧捏在手里激动地喊着:“真的吗?他还活着吗?他她怎么样了?”

角辇努力地要挣脱出来:“快快,别把我握在手里啊!士辙钻进了竹鼠铁面内部的驾驶空间,我给竹鼠外面还加了一层护罩!”

王与成略带尴尬地松开双手,开心地问:“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黄依诺点头:“是啊是啊,现在怎么样了?”

何阿姨听到嬴士辙的状况,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来:“那那老李呢?”根本没注意到角辇具体说了什么。

三个人现在情绪都不稳定,逻辑思考能力一落千丈。

角辇把现在的情况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嬴士辙多半毫发无伤,我只能感应到他的生命体态正常。至于老李,也就是李叔多半已经已经牺牲了,他把竹鼠铁面给了嬴士辙保护了嬴士辙的生命。”

“什么竹鼠铁面?老李他就就……”黄阿姨带着哭腔问道。

“唉,何阿姨,李叔他牵扯的事儿远比你知道的多,路上讲给您吧!”王与成无奈地说了一句。

黄依诺看着何阿姨疑惑地表情,叹气上前搀扶着何阿姨安慰道:“阿姨,您先平复一下情绪,我们给您讲讲李叔没跟您讲过的事儿吧。”

王与成对角辇小声说:“你能感应到老嬴的位置吗?”

角辇点点头:“能,你们跟着我走吧。”

王与成紧跟着漂浮前进的角辇,黄依诺搀扶着何阿姨慢慢走着,轻柔地给何阿姨讲述李叔与狼奔团的关系,是如何与铁面鬼发生联系的,最近一段时间发生在自己、嬴士辙、王与成、李叔身上的事情。

听完黄依诺的讲述,何阿姨哭着诉说:“我就说,那段时间是怎么回事儿?我们的酒店倒闭了,你李叔和我闹矛盾,强闹着分居。半年后,他带着儿子乞求我的原谅,我最终原谅了他,三年前在你家旁边开了川菜馆子。这一切都对的上,原来竟然是这样,他为什么要瞒着我啊!”

“李叔他,跟您闹应该就是为了偿还狼奔团的贷款,去铁面鬼的实验对象。半年后回来找您,恐怕就是实验完成,李叔他也是九死一生才捡回一条命。三年前应该就是李叔基本脱离狼奔团的时候,那个时候在我家隔壁开了川菜馆。”黄依诺帮忙分析着李叔的这些经历,想让何阿姨心里能好受些。

“我和老嬴认识李叔时间不长,可当初李叔在仁爱医院救了初出茅庐的我们,我们之后为了救李叔一路追寻到狼湖工业园区。”王与成一直没说话,这个时候心里憋的难受,想到狼奔团怒火直冲又愤恨地说。

“可没想到这天憎人怨的狼奔团竟没有在上次的事件中被彻底剿灭,还会有这么多的余孽!”

黄依诺波浪起伏的心已经平复,对王与成说:“我们慢慢走,让何阿姨慢慢平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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