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救完李叔的第二天,嬴士辙和王与成领取了50000荆币的“英勇救人”奖。

正要从警务处总署门口找地铁站回去,王与成好像想起了什么挠着头一动不动。

嬴士辙正要问问王与成又发什么疯,就听到:“卧槽,我借来的机车还在狼湖工业园区门口呢!”

“哈哈哈哈哈哈!ヾ(≧▽≦*)o”

“笑什么笑,赶紧陪我去!”???????

又过了两天,7月28日李叔从荆关警务处医院出来,回到家里。

网络舆论上,没有嬴士辙和王与成获得“英勇救人”奖的新闻,对于狼湖工业园区的铁面鬼绑架事件,并没有提到嬴士辙和王与成。

嬴士辙心里想着,也许是为了保护他们两个,不被铁面鬼寻仇。

7月29日中午,李叔和妻子在自家饭店,请四方餐厅的黄敏、黄依诺、嬴士辙、王与成吃饭。

当天晚上,李叔、嬴士辙、王与成三人喝啤酒,李叔讲述了自己的和狼奔团的恩怨。

李叔来到荆关打拼,一次开店失败后,欠下狼奔团高额贷款利滚利根本无法偿还。

快十年前,李叔接受了狼奔团的条件,“自愿”成为铁面鬼的实验人员,参与实验的上百人只活了三个人,只有李叔成功成为铁面鬼的操控者,也为铁面鬼的技术铺平了道路。

三年前,李叔生还基本脱离狼奔团,在荆关北区开了“老李川菜馆”。

嬴士辙问:“李叔,你对狼奔团的技术来源有了解吗?狼奔团之上,是否还有一个幕后黑手?”

李叔摇摇头,颇为无奈地说:“我们被送到一处地下实验室,除此之外什么也不知道。就连我能知道地下,也纯粹是到实验室后揭开头套看到的‘-1’字样。”

王与成把最近查到的新闻进行了汇总得出结论:“狼奔团被一网打尽,所有活动地点都搜查一空,接下来应该就无事了。”

“那应该无事了吧,据我所知狼奔团的铁面鬼有我的竹鼠铁面、杜汶苯的豕突铁面、陈黑狗的鬣狗铁面、何韵歌的马来熊铁面,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我也不了解了。”李叔听了王与成的话,面部明显放松下来。

王与成听到这,忽然问起铁面鬼的名字来:“李叔,我想问的是铁面鬼的名字是怎么来的?”

嬴士辙也想了解了解狼奔团的成员:“我也想问个问题,狼奔团内部的人员架构?”

李叔先举起一玻璃杯的啤酒,一饮而尽:“啊,行,我先回答与成的问题吧。狼奔团和我在实验室听到的,对铁面的称呼是铁面圣甲,‘圣甲’‘圣甲’它真的‘圣’吗?妈卖批的!”

说到后边李叔气愤不已,用起了自己川渝话的方言。

嬴士辙端起玻璃杯抿了一口啤酒,王与成叼起一颗花生米,两人都默默地没有说话等李叔平复情绪。

“哼,啊。”李叔的愤恨渐平,继续说道,“荆关的黑帮压人太甚,唉!狼奔团这等余孽早该一网打尽,可是我没有那个能力和心气,也多亏你们阴差阳错下。”

“放心吧,李叔。有我们两个在,跑了的陈黑狗藏不了多久。”王与成开口。

“老王说得对,我们这几天都有去寻找这陈黑狗的踪迹。”嬴士辙给李叔吃下一颗定心丸。

“嗯,那可太好了。我接着说铁面鬼,铁面鬼的名字基本都是按照外形特点命名的,后边再加一个‘铁面’,不过一般‘铁面’一般都给省略了。像我的竹鼠铁面,形似竹鼠;鸭嘴铁面,是以鸭嘴兽冠名的。”

李叔顿了顿接着说:“士辙的问题,我说一说吧,但不全面。杜汶苯是狼奔团的老二,操控豕突铁面;何韵歌是杜汶苯的姘头,是陈黑狗的老婆,操控马来熊铁面;陈黑狗是打手和跟班,人如其名操控的是鬣狗铁面。”

“狼奔团的老大呢?”嬴士辙问。

“听过,好像叫杜汶泽,没有铁面鬼吧。”李叔略作思考,回答了嬴士辙的问题,“其实吧,我很好奇你们的铠甲叫什么名字呢?”

嬴士辙和王与成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点点头,然后同时说道:“苍茫铠甲(符箓铠甲)。”

“不是,你怎么说我的呀!”(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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