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刘公子的大作。”

接着龟公又开始作妖。

“菊花阁里娘子说,

樱桃小嘴会的多。

要是我能住进来,

一年能生一大窝。”

“好诗啊好诗!”

“刘公子吾辈楷模也!”

“没错,刘公子真乃吾腹之肥蛆也!”

此诗一出,就连伟索都佩服的不得了,简直刷新了下线和认知,把无耻又抬高了一个境界。

接下来又读了十几首,都在刷新伟索的认知。

但是读者不愿意再看,伟索也不再听,作者无奈,没法再写。

半个时辰后,诗集比赛已经快要接近尾声,伟索要了笔墨纸。

其实伟索的学习能力并不差,只是想不想学,当初那么厚的三本全解短时间内就能背完。

这段时间伟索一直模仿启功体,现在虽不能说登堂入室吧,但也有八分形二分意,平常抒写不是问题。

“公子好字。”看着伟索的字,见多识广的香香忍不住夸赞道。

“拿去吧。”伟索没有停顿一气呵成,然后递给香香。

“好的公子。”拿到纸张之后香香就快速跑到下面让龟公朗读。

“又有一首佳作,是一位郝公子的诗。”

听到龟公口中‘又有’两字,伟索嘴角一抽,侮辱莫过这两字,让自己和他们处于一个层面。

这年头,在青楼作诗的都是一群禽兽,稍微有点儿文化的都不去作诗,因为他们有自知之明。

无论是输是赢还是平局,最后都不是人!

在后面加油喝彩就行了。

“咳咳。”龟公清了清嗓子开始朗读,因为从纸上的字体让他看出了作者文才不凡。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龟公刚读出两句,现场起哄声音立刻停止,能来这里玩的,肚子里多少有点儿墨水,龟公刚读出这两句,就听出来了这诗不简单。

“问君何能而?心远地自偏。”

这次连窃窃私语的声音都没有,全部听龟公念诗。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嘶~”此句一出,稍微有见识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正常人的诗如何和禽兽的诗区分开来,要么不作诗,不和禽兽们一起玩儿。

要么打破禽兽诗的壁垒,超脱它们的束缚,很明显这首诗达到了这种水平。

从诗的内容就可以看出,人和禽兽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人没有禽兽会玩。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好好好!”

“好诗啊!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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