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人架住苍石走入观内后便紧闭了观门。迎面走来一身着深青色官袍中年男子,身后跟着通风报信的算命老头。老头指着被架住的苍石对中年人说:“府尊大人,这就是我说的那个人。”

中年人对为首的青衫道人拱手行礼:“真人,这人要如何处置?”

青衫道人手捧葫芦,说到“对道门不敬,等同谋逆,自然是扔进流金殿了。”

“我看这人打扮华丽,不似那些闹事贱民,会不会是抓错了?”

青衫道人戏谑道:“先前给我们报信抓人的是你,这会说抓错的又是你,你拿我打趣呢?”

“不敢!只是道门脸面重于一切,如果没能把闹事者尽数擒拿,怕伤了信众,影响福水产出。”中年人拱手道。

青衫想了想,摆摆手说“罢了,这人随你处置了。”随即拍拍葫芦,抬脚便走,走了一步却愣在原地,皱起眉毛又拍了拍葫芦仍不见葫芦有反应,当即抬起胳膊抡了个半圆,一巴掌狠狠抽在身后道人脸上。

“狗东西,方才你用我法宝,把我飞针怎么了!”

那道人吃痛捂脸,先是一愣,随后慌忙跪倒在地辩解“真人恕罪,贫道不知啊,贫道只见飞针从他耳里扎进去,这人就倒地不起了。”

青衫道人双目圆睁,冲着道人就是一脚。

“你一个贱奴还敢称贫道?快说!快说!把我的飞针怎么了!”青衫冲着道人使劲补了数脚,全踢在道人要害处,道人立马吐出一口鲜血。

道人被踢的翻来滚去,嘴里含糊不清的求饶“师尊别打了,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青衫连续几脚都没落到实处,心火更盛,脚上又加几分力道:“师尊踢你,你还敢躲!”

青衫停下脚,看准了道人翻滚的规律,一脚闷在道人脑袋上,把脑袋上的发髻都踢断了,道人头发立刻披散开来,听得闷哼一声,那人便蜷在地上抽搐不止,求饶声登时断了。

青衫仍不解气的踹了五六下,然后用脚推了推道人,道人动也不动。

“我数三个数,你再不起来,就准备被扔去流金殿吧。”

道人依旧没反应,青衫摆摆手,身后几个道人连忙上来把尸体扔在板车上朝后院拖去。

“等等。”几个道人停下,战战兢兢的看着青衫,生怕触怒青衫也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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