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既死,接下来,也到了对那妖犬,执行活剐之刑的时候了。
谭玄收回目光,继代维杰之后,掷出一道令牌!
差役上前拾起令牌的同时,于谭玄身后矗立多时的道吏易义军,当即步出。
今日陈芷若虽未来,但还是派了一名道吏前来协助他,不然光他一人来此,终是显得淄川道会司人员凋敝。
易义军手提一把不知名的木质柴刀,在白犬跟前站定闭目。
随即只见其左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嘴中念念有词!
如此过了数息时间,其骤然睁开双眼,隐约间似有几缕玄妙的淡红毫光从其眼中暴射而出,然后灌入猝不及防的白犬犬目之中。
下一刻。
白犬眼瞳内的神色,仿佛神采焕发,但躯体却比之前病恹恹时的状态更不堪,瘫软无力。
谭玄默默看着这一幕。
他如今自是不像初到这个世界时那般孤陋寡闻,知道绝大多数人类修行者,要想施展术法神通,必然是要掐诀念咒的!
即便是那名山大派出身的陈芷若,也不例外!
而他在道录司任职,日后免不了是要在人前出手的!
为了应对这般局面,他前些时日就抽出一些时间,修习了一些道经与那典籍之上的部分基础术法,以此在将来混淆视听。
然而,他最核心的手段,自然还是体内之蛊!
这一点,他曾经思虑过,即使自己万般小心,所谓百密终有一疏,除非自己始终不在人前全力出手,不然终究还是有暴露出来的那一天!
况且,在那之前,已经有人见过他出手!
即便那人不是修行中人!
沈鳞生!
实际上,他也想过是否暗中将之除掉,但此举太过冒险,事后需要处理的手尾非常复杂,而且他也无法保证对方有没有将他的事情告诉过别人。
对此,他私下翻阅了大量典籍资料。
终于,就在前段时间,他为自己的手段,找到了说辞!
南疆蛊道!
这个发现令他莫名欣喜,虽说南疆蛊道,只是一条名不见经传,从未有人靠此飞升登仙的狭窄小径。
不过却并不妨碍他借此为自身打掩护!
呜!
呜……
场内,易义军那把木质柴刀,俨然并非表面模样那般简单,在白犬躯体之上划动,比之一般的精铁材质的柴刀都要锋利上数倍!
半盏茶的功夫,白犬身上的一层犬皮,除了豁口外没有一点瑕疵地被剥离开躯体。
全程白犬意识在易义军的术法下,保持着高度的清醒!
只不过身躯却是被抽空了所有精力,饶是此刻原本束缚住其的铁链早已解开,但还是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锐利的牙口,甚至都张之不开!
只能发出呜呜地声音!
任由易义军在其身上施为!
剧痛带来的折磨令其犬目之中瞳孔涣散到极致!
唾沫、泪涕,打湿了木台之上的一小块地面。
待剥得白犬之皮毛,易义军将场面交给了身旁两位凶神恶煞的巨汉,自己则拎着白犬皮毛返回谭玄身后。
这白犬成妖不久,抛开体内之炁不谈,与人不同的是,其一身精华有一半在皮毛之上,剩下的才是在血肉之中!
易义军得此皮囊,算是一份修行资源上的收获!
可用来制符、制袍等途径!
谭玄瞥了眼其手中皮囊,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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