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吴有用,现年43,外号没有用,名字挺废材,人还算不错。
有一个可以养家糊口的工作,一个很温馨的家庭。每天愉快的时间就是刷刷直播间,看看小姐姐跳舞,嘿嘿一乐。
今天,又开始我咸鱼的一天。手机里的小姐姐在声嘶力竭的要礼物,我在屏幕外嘿嘿的乐着,顺手用抢来的钻扔个小心心出去,听到主播大声的感谢,自己嘿嘿的更欢乐了。
这时,停电了,屏幕里的小姐姐还在卖力的边跳边喊。
我们的吴大善人左右看了看“跳闸了么?”
借着屏幕的光,老吴摸到了总闸的位置。不就是合个闸么,对我们电气工程毕业的老吴这都不是事。
结果,今天的闸是合了就跳,得,哪连电了。
老吴摸出了工具箱,感觉到改锥的位置,很熟练的就上手拆起来闸盒,边拆还看着小姐姐嘿嘿嘿呢。
结果一团火光亮起,老吴的最后一个意识就是,完犊子了,善泳者溺,这包邮的破改锥漏电啊!!接着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长沙,一个二进的院子里,老郎中边捋着胡子,半眯着眼号着脉。
一边摇头晃脑的啧啧有声:“这也不行了哈,我说老吴,你家这个独苗苗我上次就说了,回天无力,你倒好,非得去找城南的刘半仙给看看,说什么魇着了,非得驱驱邪,结果呢?唉,再让我看也就那样了,准备准备吧,节哀呐”
一旁一个满脸愁苦的男人看着床上有出气没进气的少年,满是褶皱的脸上全是心疼和无奈。
悲苦的说:“张大夫,您就可怜可怜孩子,看看用什么药,我这两天做苦力得了五十个五铢钱,要是不够药费,我再去筹筹”。
“你这人,我不是说了么?药石难救,咋就不听呢,我上次……”张老大夫正摇头晃脑的说着,床上的少年一口大气吸进去,半天才狠狠的吐出来浊气,接着就大口咳嗽起来。
这时的张老大夫自己胡子都薅掉了都不自知,瞪着铜铃似的眼睛看着这个从床上一坐而起的少年,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哪?什么情况?”吴有用刚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大眼郎中打扮的人,一手不停的薅着自己的胡子,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
旁边站着一个满脸悲苦的男人,一脸激动无知所措的望着自己,想说什么,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候,一阵头疼袭来,老吴,哦不,现在应该叫小吴了,抱着头呻吟出了声。“头好痛,哪来的这些记忆?吴有用?14岁?长沙吴家村人,和父亲来城里投靠亲戚打工挣钱,结果自己一病不起……什么鬼?我这是穿了?!没想到相声里说的真的,摸电门真能穿越啊,可这也没电啊,我咋穿回去?”
不理床上抱头直哼哼的吴有用,张老大夫以不符合他岁数的速度,迅速抓起小吴的手腕,边号脉边摇头晃脑的,“不可能啊,绝对不能哈,这,这这,他好了?身体营养不良外啥毛病都没有了?真是魇着了?驱邪真有效果?不对啊”。
小吴的父亲吴老汉激动的冲了过来,伸出的手哆哆嗦嗦的,想摸摸自己的儿子又不敢摸,半天才憋出来一句“狗蛋,你好了?苍天有眼呐!你真的好了?!”
“狗……狗蛋?叫谁?哦哦,对了我小名就叫狗蛋”,幸亏是14岁的少年没啥阅历,也没啥记忆深刻的回忆,不然要是穿到孔明大人身上,估计当场能把小吴的cpu干报废了。
深吸了口气,吴有用抬头看着两人,用刚变声的公鸭嗓说到“爹,我这没事了,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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