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时。”

“都一样了。”

“你可以叫我秦哥,或者时哥。”

“呵,小弟弟还蛮有脾气。”

“不小。”

“……”

女人挑眉看了他一眼。

谢亚用手肘撞了他一下,笑道:“情姐,我这兄弟性子直,你别介意。“

情姐,也就是眼前谢亚的女老板笑了笑,道:“有本事的人一般都有些脾气,进来吧,秦哥,哥……”

进入屋内,情姐招呼两人到客厅沙发处落座。

保姆端来茶水。

情姐取出一根发带,挽起秀发,坐到秦时身边。

此刻的她,身穿丝质睡衣,长发挽起,深V的领口下,山丘起伏,火辣的身材若隐若现,令人口干舌燥。

“秦哥哥,那你就帮我看看呗。”

她年纪明显比秦时大,但这声‘秦哥哥’却是叫得无比自然,疲惫的声音中仍就带着一丝娇媚。

她抬起下颚,露出了脖子上的一块青斑。

秦时下意识的让了半个身位,留出距离,惹得情姐一声轻笑。

‘这么玩是吧。’

秦时见她一副吃定自己的模样,眯了眯眼睛。

右手探入背包内层,摸到了一根准备好的钢针,随即闪电般出手,刺中她脖子上的青斑。

“嘶。”

情姐倒吸一口气,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不满之色。

“你干什么?!”

秦时没有理她,自顾拿着手中钢针比划,将其中一滴鲜血摇至针尖。

接着从包内取出一个两指大小的瓶子,将献血滴了进去。

瓶子内有半瓶白色的粉末,鲜血滴入后,随着秦时用力摇晃,渐渐的变成了一滩灰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

情姐见他若有其事的样子,又坐了回来,好奇问道。

秦时道:“指甲。”

“指甲?”

“寿寝正终之人的指甲,剪时不能超过三天,磨成粉末就是这个样子……”

“此物最是正洁,若是滴入横死之人的血液,浊气就会将其冲浑,变成黑色的液体。”

情姐闻言一惊,再看到瓶中液体是灰色时,松了一口气,道:“还好是灰色的。”

秦时瞟她一眼,道:“横死之人的是黑色,你还没死呢,但灰色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

“那……”

“再借一根头发。”

秦时话风一转,也不管情姐是否同意,拔下了她一根秀发,打开瓶盖,扔了进去。

继续摇动,但见瓶内那根头发缓缓消失,与此同时,瓶壁之上一个微小的手掌印出现。

“这是什么情况?”出声的是旁边的谢亚。

秦时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情姐一眼,摇头道:“没什么,这位姐姐只是快死了而已。”

情姐瞳孔一缩。

不等她开口,秦时继续说道:“气煞冲喉,如吊死鬼套颈,如果我没猜错,你现在每天最多能睡三个小时,就会感到有人掐你脖子,憋醒后,再也睡不着……”

“不但如此,你手心、脚掌、还有额头,每天夜里都会出汗,并伴有剧痛……”

“这种情况会一直下去,最多再过两周,当气煞冲入面部时,你一天最多只能睡一个小时。但是没关系,这种折磨不会超过三天,三天后就可以长眠了……”

秦时说话间,情姐的表情经过几番变化,最后再被点到症状后,她终于彻底相了秦时,急迫的问道:“那我现在还有救吗?”

“有,只是……”

“不用只是了,只要你能救我,让我干什么东西,我可以……”

“冷静冷静。”

秦时打断了几乎就要扑上来的情姐,站起身来,道:

“阴祸害人并不会只纠缠一人,这种情况必然是有人针对你,想要活命,光靠我不行,还要靠你自己自救。“

“我?自救?”情姐停下动作,疑惑的问道。

秦时道:“你想想看,最近有没有人送过东西给你?”

“好像没有吧。”

“仔细想想。”

“谢亚上个月送了我一块假表,被我扔了,这个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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