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十三满脸诧异,“每每说到一个朋友的时候,好像大都说的是自己......”

叶青眼神古怪的望着茅十三,严肃的说道:“我再告诉你一件秘密好了,你爷爷年轻的时候的确是个盗墓贼。”

闻言,茅十三望着叶青那认真的脸庞,满脸惊骇的愣在原地,仿佛石化了一般,就连喘气都忘记了。

直到茅十三抬手擦汗,叶青才继续说道:“是不是大受震撼了?你再仔细想一下,你的亲人全都死光了,想想他们的死法,有吊死的,淹死的,滑倒摔死的,吃饭噎死的,还有前院的十二个死孩子......”

说的人淡然自若云淡风轻,可听的人,却是在心里掀起了惊涛巨浪,榔浪头不断涌起,搅得茅十三脑海里一阵恍惚眩晕,伸手扶着墙,半天才回过神来。

压住心中的惊骇,望着仿若无事的叶青,茅十三在心里琢磨起来,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自己不就是盗墓贼的后代了?

自己的亲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奇惨死,也就说得通了。

都是上天对他们家的惩罚。

可话说回来,为什么所有人都死了,他茅十三却能平安无事的活到现在?

他这边想着,不自觉抬起了脑袋,看向了最后一幅画卷上那个仙女抱着的小婴儿。

他感觉自己要抓住某些信息了,可脑子里浑浑噩噩,这些事情又无法整理到一起。

茅十三有预感,爷爷给他梦让他回老宅的事情,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为了探寻爷爷藏在地下阴宅的秘密,二人继续往里面走去,一边找寻孙胖子,一边四下张望着四周的诡奇事物。

走了没几步,二人来到了祭坛前,再往里面走就到头了,后面没有后堂屋,祭坛的后面是一小片水潭。

不知道孙胖子跑去了哪里,四下里环顾也瞧不见他的身影。

“茅十三,你看这个祭坛。”叶青用手电筒照着祭坛,喊过来到处找寻孙胖子的茅十三。

茅十三一边走向叶青,仔细看着这一片祭坛。

这个祭坛很是奇怪,中间凸起一块石台,上面摆放着一张圆桌,圆桌的四周,摆放了八张长桌,对应了八个方向,九张桌子全都用黄布裹住。

下面的八张桌子上都有一张白米洒出的符文,或两短横,或一长横,代表了八卦方位。

中间石台上的圆桌,就有些奇怪了,上面摆放了一些道士所用的法器,以及五颜六色的小旗子,圆桌的中间放了一个被麻绳拴住的红布包裹,外面还贴了不少的诡异黄符。

圆坨坨的也瞧不出是什么物件。

但是可以肯定祭台上并没有供奉神像,也没瞧见香炉,就只有桌子前面有一片烧化掉的白色蜡油堆。

二人走上石台,望着那圆桌上被麻绳和黄符束缚的诡异物件,都有些诧异。

“这是什么东西?”

“你爷爷古里古怪的,供奉的神仙都给人家不一样。”

叶青拿着黑柴刀随手割开了上面的麻绳,扒开裹住的红布,二人打眼一瞧,全都惊呆在了当场,茅十三更是惊得脱口而出:“这是我!”

二人本以为是他爷爷供奉的神明见不得人,不曾想这麻绳拴着,红布裹着的东西,竟然是个玉石雕刻的婴儿,这婴儿不大,四十五码的大头皮鞋正好能放下。

通体洁白清透,好似牛奶凝固的一般,仔细看去,那玉石婴儿的内部好似有着一缕白烟时而凝聚,时而涣散。

若单单是一块上好的玉石,还无法让二人如此惊愕,关键是这玉石婴儿的胸口,竟然有着一小片龟裂,像个蜘蛛网纹路,与茅十三胸口处的血色裂纹,几乎一模一样。

为了确认,茅十三扯开了自己的衣襟,让叶青用手电筒照着,与那玉石婴儿胸口的龟裂比对了一番,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茅十三的脑子里突然炸响一道嗡鸣,心头也跟着突突起来。

他越看那个玉石婴儿,越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躺在了祭坛上,而那个婴儿站在了坛前。

“这是我吗?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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