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好汉,真不是,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一回,小弟我感激不尽,我就是就找了一张车票的,啥也没有干“

“你甭说,嘴真几把硬 ,放放血,就老实了。“

“慢着,好汉,我外地来的,真的是学生,你看我这面相,是吧”

“是你妈呀是,老六,动手,给他放放血”

“好了,二哥,你说扎那里”

张爱国实在是不想与本地的地痞流氓发生冲突,总不至于全给种地里,没有这个时间,也没有这个功夫,这些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人的很,天天嗡嗡的,使人心烦,看来注定要流浪。

汽车不能开,自行车没有买,坐骑也没有,原本想养一下身体,至少要上点膘,养好手脚耳朵的冻疮,猫冬结束再出动,行侠仗义,杀汉奸打鬼子,顺便挣点钱,当然那个也是可以有的,男人们,归根究底的低级乐趣。

心思刹那间翻滚,对方已经走了上来,笑得很开心,对面的小子已经被吓傻了,动都不敢动。

“二哥,扎几下,左腿还是右腿?“

张爱国做完决定,扭头耸肩,腰肢动动,活动了一下手脚,不能轻易的开枪。

“吆吆,你看看,还是个拳把式?”

“来,来,不疼,我手法快,滋溜一下就行。”

看着对方反握匕首,嘴上说的是扎推,手上一点不含糊,直愣愣的捅向胸膛。

卧槽,不讲武德。

“怪蟒翻身“

张爱国左肩一塌,右脚快速向前上步成马步,侧身躲过了刺来的刀,左手抓住对方的手腕,向外推,右臂屈肘钩住持刀的手臂,左脚向左后一撤,迅速发力弯腰顶臀,两手向左后猛力一拉摔,把对方干净利落的摔倒在地上,稍微起身,紧接着就是一腿低踹在对方的下额上。

“砰“

亲密的接触,对方激动的昏了过去。

带头的汉子一看,喊了一声:“草,都上。“

拉车的九节鞭手中一甩一盘,绕圈起势,鞭头在铁环哗啦啦的声波攻击下,冲着张爱国的脑袋抽来,要是抽中了,头破血流是小事。

张爱国一看,妈的,真欺负人啊。

意识一动,马牌撸子出现在手中。

“八嘎”

正冲上来的人听到了一句小鬼子的鸟语,看到了手中的枪。

“小鬼子啊”

“枪”

“跑啊”

九节鞭的鞭把失去了控制的手,一道弧形的抛物线,砸在了墙上,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只有脚下昏迷的人和黄包车证明这里曾经发生过聚集事件。

“草,跑了”

张爱国苦笑了一下,没有信仰的人打不了仗,就是一群欺软怕硬的主,也怪不得他们,乱世只想着活下去,只有忍无可忍,才会无需再忍,只不过付出的代价忒大忒多。

搜了一下脚下男子的身,几个大子,半包老刀烟,找到刀鞘,捡起匕首,细看,是一把传统的攮子,反刃,黄铜做的金钱眼,铆花,尾铆,很精美,用的是木制刀鞘,也有铆花。

山东人常说的攮死你,就是用这个玩意,梁山好汉叫解腕尖刀。

雪窝里的九节鞭,没有绑绸子,看来是常用家伙,和男子一起丢在黄包车上,张爱国离开了现场。

吓跑了这些人,估计没有胆子抽冷子下绊子。

11路不能没有水和干粮,城市的人不多,几万人都是大城,1935年全国超过10万人口的城市只有58座,上海的人最多,348万。

断了置业的念头,只有逛一逛,买点东西,空间内时间静止,保持原状。

城市很小,南北1140米,东西800米,方圆近1平方公里。

整个武城县境东西宽40余里,南北长60余里,出名的是有段大运河。

绕着走回主路,又回到了原处,地球是圆的,人生也是一个圆,兜兜转转回到了起点。

铺子售卖的是旋饼,因为制作时在手中、鏊子上不停旋转,也有说法是李自成起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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