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净说些感谢我的话了,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就知道我能帮的其实不多,倒是你,接下来要怎么应付昭越太后?岑和四人根本不值一信,你就真这么让她们在仓库调查,就不怕她们将那些微末的线索也给消抹干净呀?”

薛浅浅慢慢道:“仓库之内又有什么线索可寻?怕是在东西被放置在仓库前就已经被动了手脚了,你与菲而说过太后的话不可信,也应该早就料想到这件事才对。”

看来薛浅浅此前就已经调查到了一丝线索。

薛浅浅并非只是柔柔软软的文人儿女,在她的柔弱之下,藏有细致入微的聪慧。

只是昭越太后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东宫的女眷才进入东宫不久就给她们发出如此难解的问题。

此事难解,只能慢慢着手。

“倒也是,既然调查仓库没有意思,那你要从什么地方着手?”

薛浅浅听后,抿笑道:“这点我可不告诉你。”

看来她这是不想让她插手此事,好好去顾太子李洛那边的事了。

不一会传来岑和从仓库调查回来的消息,顾裳珞装模作样地拿起绢子看了看,摆弄了一下绣针,装作看着图案认真刺绣。

她看着绢子上的花纹图案,倒是感叹起了添墨手艺的精巧。

岑和四人躬身向薛浅浅施礼,随后便将调查的经过禀告薛浅浅。

顾裳珞按下被固定在绣圈上的绢子,看着此时的岑和四人。

四人以岑和为首这件事,薛浅浅和顾裳珞都已心照,经过调查后的一切事宜都是由岑和说出,只是这场调查却是扑了一场空,没有调查出什么眉目来。

这件事两人都已事先预料到,对此倒是觉得无关痛痒。草草应了一句之后,便让岑和四人退下。

姑龄却是上前一步,提了一句:“奴婢见殿中唯有东锦三人伺候太子妃,三人怕是伺候不来,不如让奴婢入殿伺候,也可分担东锦肩上之担。”

薛浅浅听了,笑道:“若是调让嬷嬷留在我的身边伺候,查一事,岂不是要少一人了?若嬷嬷真想为本宫分担,便暂且安守如今职位罢。”

姑龄一听,只能躬身以应。

四人离去之后,两人互相看了彼此,眼神中透露的,是对姑龄这人有所想法。心中对姑龄这个人的想法看法,看来里两人是不谋而合了。

“姑龄这人还真是有这么点意思,一心想要留在你的身边,被的事情都不顾了。”顾裳珞道。

薛浅浅笑而不语,绣下几针后慢慢道:“她有她的想法,但也不能事事都遂了她。裳珞,你的落针,是不是歪了呀?”

顾裳珞听过此话,不信,低头看去发现的确如此。

“哎呀,还真是,倒是坏了添墨的手笔了。”顾裳珞竖起绣圈仔细地看着绢上的花纹,可惜道。

“有了才人的添笔,才觉寻常,才叫鲜活呢。”添墨道。

几人说说笑笑,就将时间给打发去了。

端午已到,宫中各处熏焚艾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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